第95部分(3 / 4)

一張臉白如紙片,氣的全身哆嗦,想要站起來將駱心安碎屍萬段,可是被那匹瘋馬拖行了這麼遠,她早就已經全身劇痛,如今被推下馬這麼一摔就更是疼得連動都動不了,哪還有力氣來對付駱心安。

一想到自己這一整天竟然就這樣被一個小小的閹奴打壓了一天,她就氣得咬牙切?,不管是比力氣、比醫術,還是比她最擅長的騎術,她竟然全是手下敗將。

如今甚至在她最得意的這一項上,還需要這個狗奴才出手相救,才保住這一條性命,而且還暴露了她女兒家的這份,這讓她覺得既侮辱又無地自容,想到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如果不是駱心安豁出去半條命,在千鈞一髮之際將她拽上馬背,她現在很可能已經被那一根環抱粗的槐樹撞成一灘爛泥,這種心情就更加複雜。

她雖然脾氣暴躁,而且驕縱囂張,吃不得一丁點氣,但卻不是傻瓜,自然明白眼下這個情況,怎麼說都是自己虧欠了這小太監一命,而且就像他說的,如果自己現在為了爭一口氣站起來轉身就走,她就真的輸了比賽,而且很有可能因為流血過多而直接送命。

腦袋裡反覆猶豫了許久,她才冷哼一聲,非常不情願的把鞭子收回去,不再衝著駱心安進宮。

駱心安看她這個樣子,越發覺得有趣了幾分。

說起來這件事也挺奇怪,當她以為尼澤爾是男人的時候,他的囂張狂妄和厚顏無恥,都讓她覺得無比厭惡,如果真的是坦坦蕩蕩的男子漢,一定不會厚著臉皮做出這種“自己出題自己考”的事情,更不會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慢模樣。

但這件事如果是個女生來做,駱心安倒覺得合情合理起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喀什國單于的四個孩子中,只有最小的四公主是女孩,其他三個全是哥哥,雖然是同胞兄妹,但是四個人卻是性格迥異,各不相同,尤其是這三王子,驍勇善戰,名聲在外,脾氣謙和有禮,深明大義,很得軍中將士愛戴,是個非常有威望的首領,所以這“西北戰神”的名號也並非沒有來由。

方才在大殿之上,初次見到這尼澤爾,駱心安心裡還有些失望,因為這樣目中無人囂張無比的男人,實在與傳言相去甚遠,就算他來大晟是故意裝出這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充場面,平日裡不是這個脾氣,駱心安都不怎麼相信,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的行為舉止裡都帶著不可一世,這樣的人怎麼能得到眾多將士的愛戴,成為統領一方的首領,駱心安百思不得其解。

可如今突然知道眼前這位“尼澤爾”是“她”不是“他”之後,這件事突然就有了解釋。

因為喀什國的四公主就是遠近聞名的刁蠻性子,或許是因為整個王室就只有她這一個公主,所以整個喀什國皇族都非常疼寵她,再加上她是最小的孩子,上面三個哥哥從小就對她愛護有加,這才把她嬌慣成現在這樣野蠻專橫,囂張跋扈的性子。

駱心安一開始的確也懷疑過這尼澤爾的身份有假,可她轉念一想,喀什萬里迢迢初訪大晟,路途遙遠艱辛,喀什單于如此疼愛女兒,又怎麼會捨得讓她一個女子跟隨而來,這在外交上是講不通的,所以駱心安也就沒往這方面繼續琢磨。

可如今一看,這世上還沒有什麼是絕對的不可能,如果眼前這尼澤爾真的就是喀什國那位“鼎鼎大名”的四公主,那她這一次跟隨巴隆一起出訪的目的就值得讓人玩味了。

駱心安壓下心頭的思緒,將尼澤爾扶上馬,伸手就開始解她的衣領。

尼澤爾嚇一跳,當即尖叫出來,死死地抓住衣服大喝道,“你這狗奴才想幹什麼!?”

駱心安翻了個白眼,剛想說我一個女的能對你幹什麼,可轉念一想這小丫頭張口閉口都是“狗東西”“狗奴才”實在是刺耳的緊,乾脆壞笑的一挑眉,湊近了幾分把她逼的半貼在馬背上低聲說,“公主,我提醒你,這裡四下無人,你別惹我生氣,你若是再敢對著我叫一聲狗東西,我可就不保證會對你做點什麼,到時候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這句“叫破喉嚨”的經典臺詞,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差點讓駱心安憋不住笑場,而尼澤爾卻直接變了臉色,氣的嘴唇哆嗦,整張臉一陣紅一陣白,“你這狗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她抬起鞭子又準備抽,駱心安卻至今狠狠一捏她的傷口,接著刺啦一聲撕開她肩膀上的衣服。

“啊——!”尼澤爾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一看自己衣服竟然都被撕壞了,就更加的驚恐,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服想要蓋住肩膀,一張嘴聲音都在發抖,“你不是……你不是太監麼……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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