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我不就要守寡了。”
“守寡”這兩個字奇異的取悅了聶暻,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坐起來,瞥了駱心安一眼就把視線挪到一邊,“你死了這條心的吧,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守寡去勾引別的野男人的。”
撂下這話他衝著門口說了一聲“在外面候著,本王這就出來。”
接著就像真的已經預見到駱心安有野男人似的,一下子攫住她的下巴湊上來,賭氣似的啃咬了一番,把駱心安原本就被他親的紅腫不堪的嘴唇咬的更是嫣紅一片,兩人嘴唇分開的一剎那,拉出一條透明的津液。
駱心安的嘴唇疼得要命,苦著臉瞪他一眼,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都快要被咬破的嘴唇。
這傢伙是屬狗的麼,動不動就要咬人,而且這傢伙要不要這麼大的醋勁兒,總是腦補她跟別的男人有一腿,還總說她不知羞恥,問題是她到底幹什麼了,怎麼什麼到了這死瘸子眼裡都變成了她在勾引別人。
她舔嘴唇的時候,聶暻突然把目光轉到她身上,盯著她水光一片的嫣紅嘴唇,呼吸陡然一窒,在心裡暗罵一聲,有些暴躁的開口,“不許再舔嘴唇了,你是誠心不想讓我走了是不是,你簡直……簡直yin蕩!”
駱心安狠狠嗆了一下,她又怎麼了就又成了yin蕩,嘴唇疼舔一下也犯法啊!
她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知道再這樣下去要沒完沒了了,反正她算是看出來了,無論她做什麼估計落在這個男人眼裡都會變成勾引,那她就乾脆勾引個徹底。
她翻過身,綢緞錦被半遮半掩的蓋在身上,修長的身形慵懶的靠在絲綢被單上,大部分皮肉都露在外面,她撐著腦袋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說,“你說對了,要不是皇上宣你,我還真就不想讓你走,要不你再留下陪我一會兒,一個人睡這麼大的床也怪冷的。”
說著她抬起腳趾,只是隨便撩了撩聶暻的下襬,就見他的耳朵一下子全紅了。
“你簡直……簡直不知羞恥!不守婦道!你……”
駱心安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一下子笑噴了,“說來說去你就這麼幾個詞,能換個新鮮的我聽聽嗎?要不你現在留下,我再偷偷的教你幾個,比如……小saohuo,小表子,這幾個你喜歡嗎?”
聶暻的一張臉完全紅了,隨手扯了件衣服,跟逃似的轉身就走,全程連腦袋都不敢往駱心安的方向偏一下。
他的王妃怎麼能這麼不知羞,一個姑娘將從哪裡學來的這些yin詞lang語!?床下端莊靖王妃,床上磨人小妖精什麼的,本王怎麼招架得住!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樣子,駱心安哈哈大笑。
她可是從文明社會來的人,大馬路上都敢短裙露大腿,你個封建糟粕思想灌輸出來的小chu男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笑夠了她披了件衣服,伸手把聶暻拉回來,“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別生氣,瞧你這領子都沒翻好,一會兒走出去再被人家笑話。”
聶暻的身體一繃,像是下一秒就要發脾氣,結果當駱心安的手伸到他的脖子,認真的幫他整理衣領的時候,他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嘴唇抿了半天最終還是站在原地一動沒動,任憑駱心安幫他上下收拾。
他這衣服剛才穿的匆忙,只是隨手披在了身上,這會兒皺巴巴的攪成了一團,駱心安垂著視線,認真的幫他整理,沒有注意到他神色的變化,嘴上調笑道,“說起來我總是見你一身白衣,都沒見過你穿別的顏色,你堂堂一個王爺,不會從小到大隻有這一種顏色的衣服吧?”
正好這時,門外的小太監聽到裡面傳來了對話的聲音,這才敢去召來幾個使喚宮女,抱著一沓衣服走了進來。
“請王爺更衣。”
幾個人跪在地上,手裡端著各種款式的華服,還有腰釦、玉簪之類的配件,猛的看上去聆郎滿目,一應俱全。
駱心安一看這架勢,眼睛當即就亮了,起身仔細看了看這些衣服,每一件都是精挑細選,質地華美,她挑了幾件中意的往聶暻身上比劃了幾下,最終選了一件素藍色繡暗紋的長袍。
她把衣服抖開往聶暻身上一放,笑著說,“你別總是穿的一身死人白,又不耐髒還不吉利,這樣多好啊,你很襯這個顏色。”
說著她就要親手給聶暻穿上,旁邊一直負責聶暻飲食起居的宮女當即就想開口,王爺自從加冠之後就再也沒有穿過除白色以外的任何顏色,這件衣服也是以前他留在宮中的舊物,王爺多少年都沒有穿過了,現在怎麼可能穿?
可還沒等她開口,聶暻就不動聲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