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技術一下子拔高了一大截,也不知是自學成才還是怎麼著,這會兒吮著駱心安的上嘴唇,一點點的咬,像要品出什麼滋味似的,時不時還有舌頭舔,粗糙的味蕾像小刷子似的在薄薄的嘴唇上劃過,驚起一片戰慄。
這種親法實在是太煽情了,駱心安的臉一下子又紅了,左右偏了偏腦袋,努力發出聲音,“……停、停……唔嗯……憑什麼……你心情好不好……親……唔唔都是……嗯……我……”
她一張嘴,聶暻就抓住機會探進了她的口腔,也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用嘴唇叼住她的舌頭帶到自己的嘴巴里,用牙?不輕不重的咬,每次在駱心安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就放開她,等她跌在軟墊上大口喘氣的時候,又像獵豹似的咬上來堵住她的嘴唇。
來回幾次,駱心安覺得自己的嘴唇都被親麻了,腦袋也嗡嗡作響,猛的想到一會兒還得見老皇帝,若是再任由這個男人發瘋,她估計自己就不是上斷頭臺,而是當場剖腹自盡的問題了
想到這裡,她實在沒有辦法,厚著臉皮抬起一隻手摟住聶暻的脖子,一隻腿抬起來跨在他腰上蹭了蹭,聶暻的身形猛然一頓,本來就粗重的呼吸都亂了幾分。
他倏地抬起頭,幽深的目光一下子鎖在駱心安身上,讓她有一種自己被兇猛動物盯上的感覺。
他的胸口劇烈起伏,似乎暗罵了一聲,接著又低下頭親了下來,駱心安趕緊伸出一隻手抵在他胸口,漲紅了臉氣喘吁吁的坐起來,咬了咬牙,跨坐在聶暻身上,捧起他的腦袋主動吻了上去。
聶暻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了,一下子僵在原地都不知道該如何動彈,駱心安趁這時候收回了嘴唇,不輕不重的在他鼻子上咬了一下,“現在是我主動親你了吧,你的心情是不是好點?”
聶暻的耳朵像染了血一樣通紅一片,接著巨大的紅暈從耳垂到耳廓,最後蔓延到整張臉都漲紅了。
明明他剛才無比強勢,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可是卻因為駱心安的主動出擊,讓兇猛的野獸變成了僵硬的石頭,他呆愣的坐在原地,好像剛才吻的駱心安無路可逃的人不是他一樣,連眼睛都不敢跟她對視了,慌亂的閃爍幾下,接著死死地盯著馬車的一角,像是能看出朵花似的,死活不挪開視線。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這……這次就饒了你,快從我身上下來!”
駱心安悶笑一聲,見男人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又忍不住再逗逗他,作勢要起來,但p股連動都沒動,“你說真的啊?那我可真的下來嘍?”
聶暻僵硬的更厲害了,聲音暴躁的說,“你很煩,快點下去,不要壓著我!”
他怕駱心安再這樣摟著著他,自己會剋制不住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這不是一個好相公應該做的事情。
駱心安得償所願的揚了揚眉毛,一翻身重新做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聶暻不易察覺的長舒一口氣,剛想再離駱心安遠一點,結果駱心安又靠了過來,眨了眨眼就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問他,“喂,剛才我問你心情好一點沒有的時候你沒有回答,我當你預設了哈,那你是不是應該‘順帶’告訴我沒有玉佩你以前是怎麼進宮的?”
聶暻這時候僵硬的身體才有所緩解,聽到這句話甚至還露出一抹大仇得報的笑容,“宮裡所有人都認識我,你覺得我還需要令牌嗎?”
駱心安愣了一下,接著猛然反應過來。
難怪剛才那個侍衛說聶暻以前進宮都不是用這種方式,剛才進大門的時候,聶暻明明只要掀開簾子露出自己這張臉就夠了,可他偏偏沒有,還故意摟著她的腰,又是拿玉佩又是吩咐她不能露臉,說到底這根本是他早就設好的詭計,他就是為了藉著這個理由光明正大的吃了她的豆腐!
想到這裡,駱心安悔得恨不得一頭撞牆算了。
自己本來就在進宮門的時候被他騙了不說,結果為了打聽他這個詭計,又心甘情願的跳進了他設的第二個陷阱,被他親了這麼久不說還乖乖的送上了門,難怪他剛才非得親一下才肯說,因為早說出來他就沒法繼續吃豆腐了!
這個可惡的死瘸子,心眼兒全都用在算計她身上了,長得白白淨淨,一副容易害羞的純良模樣,實際上根本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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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駱心安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真的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大晟的皇宮有一種縹緲空靈之美,巍峨高聳的宮殿平地而起,亭臺樓閣之間,溪水環繞,仙樂飄飄,明黃色的琉璃瓦片在夜色中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