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碰過,那除了你還能有誰?你說沒開過蓋子,我們又沒有看見,誰知到你究竟做了什麼手腳!”
說著,她露出一抹被人恩將仇報的表情,搖著頭不敢相信的說,“寶珍,老祖宗待你不薄啊,哪怕你是從歸晚居調來的丫頭,也從沒有刻薄過你,甚至把食材和藥材這麼重要的兩樣東西都交給你負責。”
“你每天除了乾點雜活兒,給老祖宗端端茶送送水以外,剩下的時間天天往歸晚居跑,老祖宗也從沒有責罰過你,如今你這樣恩將仇報,不顧她老人家重病在身,下這麼毒的手,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怎麼給老祖宗下的毒,又是從哪兒弄來這些傷天害理的東西!”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當即一變,張姨娘這話哪裡是在罵寶珍,這分明就是拐著彎告訴所有人,寶珍是歸晚居的丫頭,甚至被調到墨香苑委以重任也不好好幹活,始終對歸晚居忠心耿耿,如今出了事,她一個小丫頭肯定沒有這麼大膽子對老祖宗下手,那唯一能指使動她的人可不就只有洛心安了!
聽到這裡,洛心安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行了,姨娘,你不能用再指桑罵槐了,寶珍不過就只在墨香苑和我的歸晚居幹過活兒,既然你一口要定墨香苑裡的人不會對老祖宗下手,那不就只有我這個歸晚居的主子能夠給她提供便利了嗎?”
張姨娘的眼睛閃過陰毒的神色,一連委屈的看了洛驍和老太太一眼,“老爺和姑母你們都聽見了,我哪兒提這事是歸晚居做的了?”
“我壓根沒有這個意思,你卻偏要急著跳出來往自己身上攬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做賊心虛了?”
洛驍這時候也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不相信這個已經是貴女的大女兒會做出這種事情,但張姨娘的懷疑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如果不是廚子做的,當然就得懷疑這個叫寶珍的丫鬟。
“心安你說,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駱心安一臉坦然,完全沒有一絲驚慌失措的說,“父親,您讓我說什麼呢?我也跟你一樣想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姨娘句句話都針對我歸晚居,而且什麼證據都沒有呢,只不過是我說了一句話,她就要先給我扣上了一頂做賊心虛的帽子,您讓我還怎麼說?”
張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