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這樣,休息一下就能好,一點小毛病罷了,怎麼擱你眼裡簡直跟懷孕一樣?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裡有數,用不著請大夫。”
“也就是這樣有一段時間了?”
聶暻一聽,一張臉徹底黑了,眼看著風雨欲來,駱心安趕緊圓場,“那什麼……我這是染了點風寒,那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總得給我幾天休養時間吧,更何況……”
眼看著自己說的話,聶暻一個字都沒聽見去,駱心安吞了吞口水,脖子一梗,硬著頭皮故作嬌羞的說,“更何況你剛才折騰的這麼狠,人家現在全身都疼,還不興人家害個頭暈麼~~”
為了把聶暻糊弄過去,她也算是豁上了老臉,說完之後差點把自己都給噁心吐了,可惜聶暻完全不領她這個情,以往駱心安對他稍加tiao逗,他都能害羞的漲個大紅臉,腦袋暈暈乎乎的就忘了自己的原則,可現在他竟然奇蹟般的癱著張臉,硬邦邦的瞥了她一眼,“是嗎?剛才你叫的不是挺厲害的麼,一會兒重一點一會兒輕一點,我沒看出把你折騰到哪兒去,倒是覺得被你一直在折騰。”
提到這個,聶暻的話裡還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不滿和意猶未盡,要不是因為地點不對又考慮到她現在的處境,就憑兩個人分居這麼久,乾柴烈火的一碰上,他怎麼可能讓駱心安現在還有力氣爬起來跟他耍嘴皮子?
“咳……咳咳……!”駱心安狠狠的嗆了一下,捂著嘴巴咳嗽了半天沒有順過氣兒來,一張臉紅的滴血,彷彿下一秒就要紅的爆炸。斤剛叨扛。
聶暻這傢伙已經不是不要臉的問題了,他是壓根臉皮太厚刀槍不入了!哪有人會把這種床笫間的葷話用播報新聞一樣的口氣說出來!老子為了糊弄你連臉皮都不要了,你還敢嫌三嫌四!
駱心安知道再這樣說下去,聶暻一定會繼續不依不饒,她不想讓他擔心,更不願意讓他為了自己的身體,連自己身份也顧不上,跑去太醫院請大夫,她知道憑聶暻的脾氣一定幹得出來這種事情,可到時候她被千夫所指也就罷了,畢竟後宮的女人早就將她視作眼中釘,再多加一條罪名也不疼不癢,但聶暻要是因為她身體上這一丁點小毛病而身敗名裂,那她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原諒自己了。
所以駱心安乾脆也不再跟聶暻講道理,直接橫在床上,一把拽起被子矇住腦袋,打了個哈欠耍起了無賴,“哎呀……突然好睏啊,要補個眠,你別逼逼個沒完打擾我睡覺。”
說著她一翻身背對著聶暻,真的一副準備“入睡”的架勢。
可是聶暻壓根不聽她這一套,拽著她的手往前一薅,直接把人翻過來強硬的摟在懷裡,一隻手撩起駱心安的劉海,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倒是不高。
駱心安趕緊順坡下驢,“你看我說吧,我真的沒什麼……”
一句話還沒等說完,她胃裡又是一陣翻湧,她趕忙趴在床邊乾嘔了幾聲,額頭上的汗水都淌了下來。
一看這樣,聶暻直接急了,瞳孔緊縮臉色發青,緊緊的攥住她的手腕,“你跟我說實話究竟是怎麼回事,別逼我對你動粗,如果你再不老實交代,我抗也要把你抗去太醫院,我他媽才不管這裡是不是後宮!”
聶暻從沒有在駱心安面前真正發過火,唯一一次大動肝火,還是在剿滅紅蓮教的時候,那次憤怒的物件也是那幫叛匪,不是眼前的駱心安,如今他突然這樣厲聲開口,駱心安也不捨得讓他擔心了,撓了撓頭低聲說,“……我確定我這絕對不是大病,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我的話,但這種毛病的確很常見,在我們那裡叫做胃病,一般飲食不規律,吃的生冷油炸太多,或者休息不好就會引起反胃噁心,不是什麼能死人的大病,你信我一回還不行麼,我自己的身子,還能害我自己麼?”
駱心安以前就有胃病,當初拍戲天天趕進度,經常一天二十四小時連軸轉,別說是休息,就算是不停地拍戲都趕不及,更別說能按時吃飯,所以這老胃病也是那時候糟下的。
雖然她不知道胃病這種東西會不會跟著靈魂重生,但此時她的一系列反應都跟胃病犯了沒什麼區別,所以她自然也不會胡思亂想。
駱心安說的話,聶暻有至少一半沒聽懂,可他大概明白了駱心安的意思,甚至都顧不上去追究為什麼她一個從小在京城長大的官宦小姐會說“在我們那裡”這樣一句話,滿腦子全都被駱心安的不適所佔滿了。
“你是說這毛病當初你在洛家就有?”
駱心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趕緊點頭,聶暻雖然心裡還是有疑問,為什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