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他卻只顧自己氏族利益,骨子裡除了嗜血殺戮就是男盜女娼!”
說到這裡,聶暻眸子裡捲起了駭人的風暴,目光越發的冷冽似刀,諷刺一笑道,“若想北上奪回那幾座要塞之地,必須要經過喀什與漠北的邊界,那裡駐紮著上百個城市,人種繁雜,國界不清,各自擁兵自重,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若是強取,我大晟可能還沒到漠北已經死傷慘重,所以必須要用懷柔政策。”
“可王國邦這個老匹夫今日在朝堂之上,竟然敢說要帶著兵屠城,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殺光那裡的兵之後,再屠殺平民百姓來慶功,男的一個不留,女的收做軍ji,看到時候還有誰敢阻攔大晟的兵馬。”
聶暻每說了一個字都像結了冰霜,眼中的譏諷越發的濃重,“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這樣說也就罷了,王國邦往那裡一站,一眾太子黨立刻全體都站出來,齊聲懇請父王下令讓王國邦帶兵收復失地,一幫子人一唱一和,根本就是在逼迫父王下決定。”
“而聶毅這個背後的始作俑者,等戲看的差不多了再是時候出場,等父王問他政見的時候,他雖沒明確表態,卻直接說了句‘兒臣以為舅父戰功赫赫,身經百戰,又是一品鎮國大將軍,理應在國之危難時挺身而出,帶兵北上’。父王聽完這話怒不可遏,回到寢宮之後就直接氣昏了過去。”
說到最後,聶暻直接冷笑出聲,“你是沒有看到當時那場景,整個朝堂,一大半站出來幫聶毅說話的人,我這皇兄的野心恐怕就差直接逼宮篡權了。”
聽到這裡,連駱心安都忍不住諷刺一笑,聶毅這個男人,真是不管在前世還是今生,都從來沒有變過,內心一直這樣自私可怕,管你是愛人還是親人,只要阻擋了他的“前程”,他一定會毫不猶豫、不擇手段的將你當做墊腳石一腳踢開。
駱心安完全相信以聶毅的野心,如果老皇帝最後傳位之人不是他,他一定幹得出謀反篡權的事情。
因為當年在他還是趙子銘的時候,就能為了出人頭地,像個吸血鬼一樣榨乾了她的價值,等到功成名就的時候,再毫不猶豫的選擇背叛跟她的妹妹攪合在一起,對待自己的愛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