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奴才了,這些就是她今天給奴才送來的財物,一分不少全都在這裡。”
一聽這話,駱心安駱放下嚼得正起勁的酸蘋果,掃了一眼那沉的得兩個影衛才扛得動的金銀財寶,挑眉一笑,“嚯,我這個四妹還挺有錢的嘛,全部家當竟然有一萬多兩,比我這個當姐姐未來幾十年的所有俸祿加起來還多。”
旁邊的寶珠聽了這話,忍不住在心裡吐舌頭,小姐您怎麼好意思說人家比你有錢,整個靖王府的金庫都是您的好不好,在宮裡你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旁邊的小淳子沒注意到寶珠的臉色,驚訝的問道,“王妃,您怎麼就那麼篤定這是洛婉婷的全部家當?她不至於為了兩塊布料下這麼大的賭注吧?”
駱心安搖了搖手指頭,似笑非笑的說,“你錯了,這種事她一定幹得出來。”
“我太瞭解她這個人了,如果這次跟她競爭的人不是我,沒準她還會有幾分理智,可她以前已經在我身上吃過太多的悶虧,心裡堵得那口氣都快讓她心理扭曲了,所以只要有一線能打壓我的機會,她都不可能放過,更何況這一次還有一個制香大會,她不對付我也會想盡其他辦法吸引皇上的注意力,只不過……”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接著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
“她一直以為這場比試是皇上的意思,卻不知道這從始至終都是一個騙局,一個我故意用輿論炒出來的噱頭,內務府壓根就沒有什麼手藝比試,那兩塊布料也是我給她準備的魚餌,就等她今天乖乖的上鉤。”
提到這個,旁邊的小淳子實在憋不住開了口,“王妃,奴才還是不明白,天下好布料多的是,您何必把王爺送您的這兩塊布料拿出來當魚餌,整個大晟可一共就這五塊啊,您送給了她,自己穿什麼?”
一聽這個,寶珠和寶珍同時瞪大了眼睛:什麼?這五彩雲緞和天蠶冰絲竟然不是存在宮裡的那塊,而是靖王爺手裡那一塊!?
兩個人瞬間凌亂了,腦袋當場當機,琢磨了好久才猛地反應過來。
原來從始至終內務府就沒打算交出這兩塊布料,不僅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