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心裡一陣不悅,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淡漠道,“多謝陛下關心了,我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也不能這樣坐起來,被子外面涼。你又躺了這麼多天,萬一受了風怎麼辦,快點躺下。”
聶毅溫情脈脈的掀開被角搭在駱心安的身上,一隻手摟住她的肩膀就要扶她重新躺下,這個姿勢太親密,親密到彷彿駱心安是他相識已久無比熟稔的戀人一般自然。
這個認知讓駱心安的的汗毛都紮了起來,撐著沉重的身體虛弱的避開他的胳膊,“陛下千金之軀怎可如此紆尊降貴,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完這話她徑自鑽進被窩,避開聶毅的胳膊,連他的袖邊都沒有碰一下。
聶毅的眸子一沉,臉色變了變,但終究沒有說什麼,找了把椅子坐在床邊輕聲細語道,“這一次是朕不對。沒有及時趕到,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也是朕考慮不周。沒能開解母后,讓她還對你心存偏見,這才出了這樣的事情。”
“當時得到訊息急忙趕到祠堂,卻看到你已經昏厥過去的時候,朕真是急瘋了,心裡又愧又恨。是朕沒有保護好你,也沒有給你實實在在的名分,這才讓母后抓住了把柄,若你但凡在後宮有個立錐之地,也不會吃這個啞巴虧任人欺負。”
說到這裡,他長嘆一口氣,嘆氣頭目光深邃的看著駱心安,抬手撫了撫她的側臉說,“心安,朕可以向你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絕對不會發生了,看著你重傷未愈又添新傷,朕這心裡比你自己還難受。你知道嗎?你能不能再相信朕一次,給朕一個保護你的機會,讓朕照顧你一輩子?”
說完這話,他的手無聲的覆在了駱心安的手背上,手心乾燥而寬大,目光繾綣而溫柔,甚至連他的臉部線條此時都柔和了下來,再配上他俊逸的五官,真的有讓人怦然心動的資本。
如果此刻坐在他對面的是別的女人,聽到九五之尊對自己說出這樣溫情脈脈的愛語,一定會被迷的暈頭轉向,臉紅心跳,可駱心安實在是太瞭解這個男人,也領教過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所以此刻看到他覆蓋著自己手的時候,只覺得特別虛偽發寒。
聶毅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奸詐狡猾,他明示暗示這麼多話,無非就是想要讓她乖乖點頭臣服於他,變成他後宮裡一枚擺著好看的壁花,來滿足他這麼長時間求而不得的佔有慾罷了,哪裡有他嘴上說的那麼溫柔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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