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乾舌燥起來,忙將塞子堵住,咋舌道:“哪裡來的?”
梨夢冷笑道:“還能是誰?”
莫三眉心一跳,“真是沒完沒了了!我們不好,她們就能得了好?”
“有人的地方就有傾軋,兩位姑姑不合起火來針對你這出頭鳥,難道為各自女兒爭個你死我活?”凌雅崢瞧見莫三臉上異樣,雙手遞上一盞涼茶,笑道:“夫君這會子要怎麼辦?還求了大哥相助不成?”
莫三背靠著椅子上,笑道:“我自有法子,你別管了。”
凌雅崢樂得清靜,以手支頤地打量著莫三,笑道:“你坐在窗邊,擺出威武的架勢來,我替你畫一幅畫。”
“你家夫君怎麼樣都威武!”莫三輕笑一聲,就依著凌雅崢所說,坐在床邊臉色凝重地握著兵書,餘光掃見梨夢不甘心地杵在一旁,心裡不免得意起來。
“小姐抽了空,也給梨夢畫上一幅。”莫三有意大度地說。
“不稀罕!”梨夢丟下這一句,拽著面紗甩了袖子就向外去。
凌雅崢提著畫筆,咬唇笑道:“早給她畫了,就放在櫃子裡呢。”
莫三急著將兵書一按,抿著嘴連忙擺手。
卻見梨夢去而復返,熟門熟路地走到櫃子邊,開啟了裝了文房四寶的櫃子,將卷軸個個開啟瞧了一瞧,最後心滿意足地抱了一個卷軸出去。
“你哎!告訴了她,她定要生出痴心妄想來!”莫三搖頭長嘆一聲,轉到凌雅崢身後,見她筆下只畫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深邃得恍若幽潭,詫異道:“這是我的眼睛?”
“不是你,又是誰?”凌雅崢一笑。
莫三翹起腿坐在視窗,說道:“雖說士農工商,商在最末。但我料到此時‘臣重君輕’,怕過個二三十年,如今一同打江山的義氣豪情沒了,皇上會削起各家的權來。所以,有意行商。”
“做官的經商,豈不是更便宜皇上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