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的說:“我先走了,你記得吃東西。這幾日,既然你不願意入宮在這裡住著寬心也好,切莫胡思亂想,我還會回來看你的,放心。”說罷便輕輕的開啟門走了出去。
待他出門,昭佩便坐了起來,蕭繹穿了一件往日的山崖海水織金常服,腰間繫了昭佩曾拿去賭的那條犀帶,步履矯健背影俊逸,似乎如往日每次離家一般。
只是,都是再也回不去的曾經。
巴彥公主索佈德因要嫁入明元,蕭繹一直以巴彥之禮談議親之事,國主查爾金便投桃報李給索佈德公主改了個明元的名,稱和曦公主。
第二日清早,西渭城裡張燈結綵,蕭繹出城十里親迎前來和親的和曦公主。
昨天下午的事,蓮蓬和元娘多少也知道了,聽聞城中處處嗩吶鞭炮,便恨恨的道:“前些日子娘娘去城樓這些人還跪拜行禮,轉頭就要對這外來的公主百般獻魅,真真無恥!娘娘還教他們如何種番薯,要我說,這些個忘恩負義的人都該餓死!”
昭佩淡淡一笑:“百姓如螻蟻,但求安生活著,哪管是誰家坐在金鑾殿,對他們來說,聖上娶親也算是看場熱鬧罷了,何必置氣。”
昭佩望了望氣憤填膺的蓮蓬和一張小臉也憋的通紅的元娘,笑了笑,半開玩笑的說道,“我這安生日子過不了幾天了,府裡這會你們有看上的人我便給你們指婚,看你們都有個著落我便放心了。”
兩人聽昭佩語氣裡無限落寞,慌忙都跪下道:“奴婢絕對不離開娘娘!”
昭佩扶她們起來,“我最討厭動不動跪呀跪的,元娘,你且吩咐廚房,中午我想吃燕窩粥,傳話莫急著回來,盯著她們把燕窩的毛摘仔細了,聖上不在,這些人做事便是糊弄。”元娘福了一下便去了。
支開元娘,昭佩吩咐蓮蓬道:“我出不了門,你將牡丹閣買的那些個契書都給小翹送去罷!”
蓮蓬不解,問:“娘娘,過不了幾日輸贏便知分曉,為何將那麼一大筆即將到手的銀子送給小翹?”
昭佩笑罵:“你真是個愚的,我既出不去,才讓小翹幫我收銀子。”想了下又吩咐了一句:“明日再去罷,今日怕是不好出門子,我還有封信,一併給小翹捎過去。”
話說蕭繹,雖然出城親迎和曦公主,心裡卻是一直掛著昭佩。按照禮制,夜裡需宴請送親的使臣,蕭繹又因昨日裡昭佩那句話左右思忖有些不安,便抽了個閒去太后的如意宮,想讓太后派個底細人去瞧瞧昭佩。
待蕭繹去如意宮裡的時候,竟然看見太上皇蕭大白竟也在如意宮。因蕭大白整日修道難得一見,略有些吃驚,還是規矩的行禮:“兒見過母后,父皇!”
蕭大白哼了一聲道:“今日怎有空來你母親這裡,那些使臣可安頓好了?你與那巴彥公主的婚事出不得一點差池,務必要處處小心才是!”
方太后急忙打圓場,“繹兒向來勤懇,不會出什麼亂子,如今難得來一次,哪有你這樣開口就攆人的?繹兒前來,必是有正經事。”
蕭繹紅了紅臉,道:“回母后,也無甚十分要緊的事,只今日這和曦公主來,昭佩必定心裡不爽利,兒今日無法抽身,想請母后指一身邊的人,前去寬慰幾句。”
方皇后笑道:“我兒果然是個仔細的。”又想了下道:“本應讓馮姑姑去才妥,只綺年與昭佩年歲相當向來交好,想必更能說些體己話,等下便讓綺年走一趟便是了。”
蕭繹感激的說:“兒謝過母后!”方皇后道:“何必跟母后那般見外,這段時日不大見昭佩,我這心裡頭也頗為掛念。”
蕭繹正欲告辭離去,聽見蕭大白冷聲說道:“依著本王的意思,這徐昭佩性子乖張,高太傅的話說的也不無道理,就算本王不欲理會也多少傳到耳朵裡,如今這徐昭佩既是鬧的滿城風雨,不若依了她的意思,具休書便是!”
蕭繹失色道:“父皇,此事是孩兒對不起昭佩,她心裡有些憤懣之氣也實屬平常,還請父皇多多體諒。”
蕭大白下了椅子,踱步道:“此舉並非只為你,也為那徐昭佩好,你休了她,她仍是定國公嫡女,郡主封號仍在,本王再要你母后親自為她選個良婿指婚,怎比不得在這宮裡受你這般夾心氣的好!”
作者有話要說: 夠肥~~ 明天請假休息一天
☆、兩美較量
蕭繹聽了這話心中似被針刺一般尖銳的疼了一下,但立刻下意識的回道:“兒不願,昭佩乃是兒結髮夫妻,兒定回勸會昭佩回心轉意,若無他事,兒告退。”
蕭繹轉身離開,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