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了縮脖子,不情不願的問:“我皇后乾孃可好?”想了想又給這個公公行了個半禮,小嘴說出的卻極為刻薄,“宋公公可好?幾年不見怎愈發白胖了?”

宋公公神色一凜:“寧樂郡主接旨!”

“定國公之女徐氏昭佩,溫婉貞順,謙而溢光,賜婚太子蕭繹,擇吉日成婚。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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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昭佩當街被宋公公抓了現行,旋即被送回府中,收拾收拾準備待嫁。

這一路上昭佩不知將宋公公連著要娶她的那個太子在腹中分別問候了幾遍祖宗,回到府中被孃親送回房裡,漸漸的認清了現實。

昭佩早在四歲那年左順門事變時因後背刀傷過重死去。如今的昭佩被一個叫徐沛沛的異世女換了芯。

徐沛沛本來是國內某電力企業下屬單位一小出納,芳齡二十九還嫁不出去,可悲的是連個曖昧物件也沒有,更不用說男朋友了,地地道道的的剩女。倒不是徐沛沛生的不好,說不上花容月貌也是相貌周正,怎奈年輕時候網戀一場受了傷,即使那男人後來說不愛她,沛沛卻死心塌地的要繼續等,那男人一日沒有結婚,沛沛便一日不放鬆。孤寂的日子沛沛便靠打麻將打發時間,每逢節假日就跟一群驢友去爬山越野,高山之巔碧水之畔,常想起那個求婚不成的男人,愈發心痛難忍。

沛沛有次和六、七個驢友結伴去四姑娘山,遇上大雪天,一干人凍個半死,也不敢停下來,牽著手繼續往下走,沛沛凍的半昏迷,腳下深一腳淺一腳,不小心失足滑了下去,後面與她牽著手的那個驢友也是凍的有些麻木了,拉她沒拉住,沛沛往下滑落,呼呼的風颳的似乎將耳朵割下來,迴盪耳邊的還有驢友們的尖叫,沛沛昏昏然中心情似乎突然放鬆下來,好了,一切都解脫了。只是不知那個男人知道她死了,會不會擠出一滴眼淚來。

沛沛不知昏迷了多久,醒來動了動,眼睛覺得還是睜不開,後背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耳畔是幾個嬌嬌脆脆的聲音驚喜的道:“夫人,小姐醒了!”

一個人撲到沛沛身上頓時哭天搶地的喊“女兒你終於醒過來了!”沛沛搞不清狀況,驚慌的睜開眼,發現一個三十餘歲,面目清秀挽著髮髻的婦女正撫著她哭喊。

再一看自己被包的緊緊實實還滲出血跡的小手,打量下自己的身體,沛沛心裡驚詫了半天,穿越了,而且居然是個小姑娘,真是一下回到解放前,白賺了二十多年。

也好,那個男人以後應該也會過的很好,再也不會有個老姑娘死皮賴臉的告訴他,我想你啦!我昨天做夢又夢見你啦!我就是喜歡你怎麼樣?

對於他和自己,是不是都是一種解脫?

沛沛看了眼哭的昏天昏地的新任“孃親”,想想自己早逝的孃親,心裡崩了許久的弦一下斷了,睏意襲來又睡了過去。

當沛沛再醒來之時已經有過了兩天,原先屬於這個身體的記憶也一點一滴浮了起來,可能是左順門一事刺激太狠了,那砍向她後背明晃晃的大刀和蕭繹被刺一目滿臉的鮮血的樣子時常浮現,可最難抹殺的,還是那個如冰如玉的哥哥,望著他們溫和的笑,說“繹哥兒、昭佩,你們今後要好好的!”沛沛便一身一身的冷汗直出。

沒多久,安陽王兵敗,傳來她佔了人家身子的正主哥哥慘死的訊息,她這個贗品徐昭佩,心碎不已,止不住大哭了幾日。原來的那些記憶和感受,到底還是留了下來。

父親一夜之間白了頭,請辭告老還鄉,母親也時常摟著她垂淚,一家人連著兩個剛剛去了翰林院的哥哥,都收拾了行囊,回了南陽城,過起了隱居生活。

徐昭佩漸大,倒是越過越舒坦。昭佩是家中最小的娃娃,又是女兒,同哥哥一起經歷左順門事變僥倖活下來,爹孃連著家裡兩個大哥使著勁的嬌寵她,如今昭佩已經十五歲,女兒家最要緊的女紅也只是拿得出手而已,管家理事那壓根不曾學過。

昭佩坐在房中百無聊賴,想著被賜婚太子的糟心事越想越煩,一隻腳翹在梳妝檯上,一隻腳垂下來不停的晃著,乾脆拿著骰子丟來丟去的耍,心裡想著,每次一點就是不嫁,每次五點就是要嫁。誰料一直賭技折人的她此時怎麼都丟不準一點,正在懊喪中突然聽見立在門口的丫鬟小翹脆生生的喊:“夫人來了!”。

昭佩一聽孃親駕到,慌里慌張的從花凳上起身站好,隨手揭開一個放妝粉的纏枝金絲陶罐將骰子丟進去藏起來。誰料袖子太長將盛著口脂的碧縷牙筒給拂了下來,咕嚕咕嚕一直滾到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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