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
思及此，她開口道：“我肯定唐川白對龍家灣的事絕對有所參與，但是這份檔案的真偽，我不能保證。”
唐靖哲靜靜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程晨城暗自堅定了自己的看向，所以面對這樣審視的目光，只是坦然接受。
“晨晨。”唐靖哲突然喊了她的小名，“我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這份檔案，所以一早就是按照龍家灣專案查下去的。”
程晨城一愣。
“這個專案確實和川白沒有半分關係。”唐靖哲宣判了最終的結果。
和他沒有關係？難道這真的是他設下的局？
早在她上次給唐靖哲送檔案，臨走時曾繞道去之前的房間仔細檢查過，並沒有發現監視器一類的東西，因此排除了唐川白是看到她進來才故意做戲的可能。她詢問過向念，向念告訴她橋西會所是一家絕對保密的私人場所，不會設定那些東西，就連刷卡進入的時候，也只有資料中心才會探測到來訪者的身份。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唐川白那天的話可信度是極高的，他並不能保證程晨城什麼時候會出現。
但是為什麼……
這時，程晨城忽然想起了一個之前一直被她忽視的細節。
那天在橋西會所，除了唐川白之外……還有一個人。
唐靖哲見她凝眉思索的樣子，低聲喊了她：“晨晨？”
程晨城抬頭，看向唐靖哲：“那個專案的幕後老闆如果不是唐川白的話，就一定是莊湛。唐川白應該是透過他來洗錢的。”
她聽到的那些話是真的，唐川白一定是用龍家灣這個專案來洗他從唐氏盜取的錢，但他並不是直接的經手人，而是由莊湛為他代勞的。
唐靖哲微蹙一下眉頭，沉默了。
程晨城見他這副模樣，有些不解，正準備開口詢問，唐靖哲就先說話了。
“那個專案幕後的人確實是莊湛。”唐靖哲沉聲道，“但是專案的資金來源是莊氏財團，川白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過。方才他來的時候已經說明了這個情況，與我們查到的資訊基本上沒有出入。”
程晨城的心一下子沉到底端。
“我不管你和唐川白之間有什麼間隙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