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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上,熙熙攘攘,熱鬧無比,就好像大形的菜市場。
就在碼頭岸邊的大灑樓的三樓廂房的長廊上,兵部尚書如同小二一樣,忙碌的為幾位爺倒著水酒。
“太子、二皇子、闢王爺,待用完午膳之後,立刻就到塢室看看我們蒼域國的兵船。下官擔保,在五國之中,就屬我們的船最大,最結實,最牢固,就算是大風大浪也傷不到它們分毫。”
兵部尚書語畢,趕緊給公西冉夏、公西里遷、即墨斕倒上水酒。
即墨斕目光望著如鬧市的碼頭,懶洋洋的應道:“本王只見過石瀾國的兵船,還真想知道蒼域國的兵船是不是真如兵部尚書所說的一樣。”
公西冉遷輕笑一聲:“王叔祖,您常日待在石瀾國,見的自然是石瀾國的兵船,吃的也是石瀾國的米糧。要不是兩年回京一次,恐怕您都忘了自己是蒼域國的人!”
公西冉夏跟著笑道:“王叔祖在皇祖母壽辰之後,必需得再待些時日才行。”
即墨斕唇角噙起一絲魅笑,不語。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笑語,隨即,有人‘咦’了一聲:“太子?二皇子?”
公西冉夏看向門口,見到來人是一名清俊的男子,臉上笑意更甚:“可幕!”
宣可幕忙走進來:“見過太子、見過皇子,見過闢親王!”
緊接著身後的響起一道輕柔的聲音:“可薇見過太子、見過皇子,見過闢親王!”
聽到聲音,大家才注意到宣可幕身後還站著宣可薇。
兵部尚書見是左相宣木陽的公子與千金,忙讓人搬來兩張椅子。
即墨斕懶懶拉回目光,慢不經心的瞥到宣可薇不著痕跡搶宣可幕一步,落坐在公西冉夏與公西冉遷的中間,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譏笑之意。
公西冉夏與宣可幕是從小一起找大的玩伴,自然比公西冉遷熱情幾分:“你們為何在此?”
宣可幕不禁失笑:“太子真是大忙人,您該不會忘記我是商人這回事吧?”
他向來不喜官場之事,就在十八歲那一年,在宣木陽的反對之下,帶著多年積蓄離家出走。
經過七年奮鬥,從小販變成大商人,在商場上,把生意做得有聲有色。
之後,回到左相府。宣木陽看出他是經商的料,就不再逼他入朝為官,在背後暗中替他打通人脈,讓他的生意越做越大。
現今城西碼頭上的貨船,有一半就是宣可幕的。
公西冉夏怎麼看宣可幕都是文人書生,久而久之,就忘記宣可幕是商人一事,如今經他提起,不由一愣,隨後,爽朗一笑:“本宮自罰一杯!”宣可薇趕忙出聲:“大哥見可薇終日悶在家中,就帶可薇出來一遊,順道來看看裝船之事。太子,你們又為何在此?”
她這一出聲,就是希望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
公西冉遷拿起酒杯,藉著飲酒之時,遮去唇角上的諷意。
他自然不相信宣可薇的說詞。
若沒有猜錯,恐怕她早就知道他們今日會來此時,才讓宣可幕帶她一遊。
即墨斕向來對宣可薇沒有好感,在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