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為拓跋宏新納的兩位小妾。也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行為舉止卻已如大人般。
我不得不再次感嘆古人的早熟,是否除了生活條件以外,過早的失去天真,也是導致她們的壽命變得短暫的原因。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的袁貴人這次可變得謹慎許多,她這一次照舊錶演舞蹈,卻拉著性子安靜的羅夫人為她伴奏。
看來這次真的是下過苦功練習,比起上次的效果明顯要亮眼太多,就連太皇太后也毫不吝嗇的給了她們讚許的笑容。
只是跪坐著撫琴的羅夫人雖也勉強的微笑著,面色卻很蒼白,狀似很不舒服的模樣。
這丫頭平日裡總是一副溫柔賢淑的樣子,像是習慣了逆來順受的小羔羊。今日的感覺卻有些不似以往,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突然琴聲戛然而止,只見羅夫人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抱住胸口不住的乾嘔不止。
太皇太后見狀立即吩咐身邊的近侍將她扶到一邊,不多會兒那邊已有人急急的抬了臥榻過來,緊接著太醫院的一幫老頭們也過來了。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心情瞬間沉到谷底,腦海中有個答案呼之欲出卻怎麼也不願去正視。
賞花宴在太皇太后的吩咐下匆匆散場,她只留了馮潔等幾個親近的人下來,而我們這些個閒雜人等自然是迴歸到自己的地方去。
到晚間便有了確切的訊息傳來,儘管是在意料之中還是被徹底的炸到。馮潔跟羅夫人居然同時有喜了,這樣的事讓如今的我又怎能平靜的去接受,心裡像是梗了根刺般不是滋味,卻又恨不得也怨不得啊!
該死的拓跋宏一定很開心吧,古人好像最重視子嗣,他現在一下子有了兩個還不樂壞了。我越想心裡就越氣,只是有些事情是不能不去做的。
我必須準備禮物去祝賀她們,羅夫人那兒拖到明日走一趟沒有關係,馮潔那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