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必須儘快離開趕回家去。
這時候房門被開啟了,那胖婆娘推門進來了,笑得一臉肥肉,"小姑娘,怎麼了?"
此刻再看到這張貌似慈祥堆滿笑容的臉,林晚只覺得後背發寒,但她面上笑得十分羞澀又靦腆,"大嬸兒,我晚上和你睡好嗎?我一個人害怕?"
那胖婆娘伸手在她小臉上摸了摸,"好,真是個嬌孩子!"
胖婆娘似乎十分高興的樣子,到另外一個房間去說了幾句,就回到房間上到林晚的床上。
她故意往胖婆娘的身邊捱了挨,光滑的後背被她肥厚的手掌摩挲著,她心中發寒但還是裝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窩在她身邊安靜的睡著。
林晚一直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像是早已熟睡,腦海裡把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演練了無數遍。
似乎過了好久好久,她覺得天都快要亮了。
終於她動了下,伸伸胳膊。
胖婆娘似乎並未有任何動靜,她又挪了挪身子,伸了一隻手到長枕頭下方,此時的長枕頭一邊被胖婆娘的頭緊緊壓著一邊被林晚的右手翹了起來,她的左手握著拳頭已經快要接近了胖婆娘的咽喉。
在她的右手大拇指上帶著一隻木質的寬扳指,看上去十分簡單平常,因為每個初學拉弓射箭的人基本上都會帶上一個防止弓弦磨傷手。
但顯然林晚手上的這一個是不同的,因為此刻她大拇指的這個木板子前沿正伸出一片尖銳善良的鋼片。
今天早晨她也正是利用這個劃傷掐住她咽喉的那個黑衣人手掌,這才得以逃脫。
但她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要再一次用上這個了。
她下手又快又狠,像是每次逮到獵物時割破咽喉放血一樣,只是這次她雙手齊開,一手狠狠將尖銳刺中咽喉,一手迅速挑起那半邊枕頭用盡全身的力氣壓在她的面上,除了鮮血直冒的汩汩聲,終於她沒在再能發出任何聲音。
林晚象是不放心死的,又用左手的大拇指木扳指上彈出的刀片猛刺了機下,這才罷手。
她慢慢拿起床頭胖婆娘的衣服穿在身上,棉襖和棉褲都大了很多,她翻轉著紮好,再把被子攏好。
這才走到火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