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以往自己對待獵物一樣,這樣被在雪地裡拖行著,儘管不過十來米的樣子林晚卻覺得像是一瞬間又像是過了好久。
終於她被停住了放在那個黑衣人的身前,自始自終,這兩個人彷彿分毫未動,而她狼狽地從雪地裡爬起來,剛支起上半身,那個黑衣人已經伸手無聲無息地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公子,是個上山打獵的小女孩,還有一條狗!"
這個黑衣人彷彿象個機器一樣在陳述。
"滅口吧!"
水邊那人輕飄飄的三個字傳來像是說著最簡單不過的事情,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顧忌,彷彿她就是一隻再小不過的螻蟻。
林晚一下子驚呆了,沒想到這個還未成年的少年那麼輕描淡寫地就決定要她生命就此完結。
可再渺小的螻蟻也有求生的本能。
林晚看著漸漸掐緊自己脖頸的黑衣人,他的面容和聲音都是那樣平淡無奇,鎮定自若的眼神告訴她,在他看來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林晚心中慌恐無比,但腦中極力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
這是一個群雄並起的年代,殺個把象她這樣的平頭百姓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
她必須鎮定下來想辦法逃過這一劫。
耳邊閃電的狂吠更加劇烈,最終護住的忠心讓它發動了進攻,但僅僅是霎那間它就跌落在雪地上再無動靜。
"閃電!"林晚不顧脖子上的鉗制撲向地上的閃電。
"倒是個憐惜牲畜的孩子!"凝視水流的白衣少年男子轉過面容,輕輕說道,這句話說得十分奇怪,談不上是個什麼情緒,不知道是悲憫還是嘲笑或是感慨。
林晚眼中泛著淚花,有真心擔憂大黃狗也有她自己的心思。
她扭著脖子慢慢轉過頭來看著這個白衣男子,她心中驚訝無比。
這個少年竟然有這樣的一副容貌,清雅俊逸,白衣廣袖,在這冰天雪地中如畫中走出的仙人。
林晚不著痕跡的看看左邊的水潭,靠近水潭邊上已經結冰,但中間大片的水流依舊潺潺而流。
她望著他眼淚婆娑,整個身子像是驚嚇過度一樣癱倒在雪地上,一副不勝嬌柔之態,"你們不象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