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邵雲嫣這個名字,但是卻也從來沒有說要摘掉慕雲思的嫡女封號。這難道不是還沒忘記邵芸嫣的證據嗎?
可笑啊,真是可笑,都說妻不如妾,可是她們這些將軍府的妾在她們丈夫心裡卻始終及不上一個已死多年的妻。雖然邵芸嫣是美,可是她都已經離開十年了,為什麼老爺一直都沒有忘記她呢?
“你休得多言,陳管事,請三位夫人和兩位小姐回房,再去醫館請個大夫給大小姐看看傷!”
慕長奇不願意再聽他多說,轉眸便吩咐一旁站著的陳管事趕他們走。
“是,老爺!”
老爺的命令陳管事自然是照辦,他讓慕靈仙和三位夫人的貼身丫鬟扶他們起來,然後對他們恭敬地說道:“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大小姐,二小姐,請吧!”
慕長奇都叫陳管事趕他們走了,他們怎麼能不走,當然是要乖乖地離開。
李氏她們走後,陳管事便叫門口那些人都散了。
坐在客座上的司徒墨染輕搖著手中摺扇,動作極其優雅,他不動聲色地看著這場大戲落幕,那對藍眸變得更為深邃,唇角那揚起的弧度加深了幾分。
有趣,有趣,真是有趣,看來慕長奇一直沒有忘記邵芸嫣啊!
這時前廳裡就只有慕雲思,巧兒,司徒墨染,慕長奇,陳管事,還有兩位伺候的下人及司徒墨染的兩個護衛了。
“雲思,這些年委屈你了!你放心,以後老夫不會再讓他們對你無禮!你若是後院呆得不舒服,想要住到前院來,跟爹爹說,爹爹會讓陳管事安排著房間出來的!”
“謝謝爹爹,這些年雲思是委屈,但已經過去了,後院我住得挺好,不需要搬到前院。也希望爹爹說話算話,讓我這個嫡女名副其實,那頤王,爹爹,我先告退了!”
戲演完了,慕雲思不想多做停留,給司徒墨染和慕長奇行了禮,就準備轉身離開。
“既然這樣,那也好,你既然累了,那你就先回房吧!”慕長奇想到還有客人在,慕雲思在這裡也不合適,就揮手讓他離開。
“七小姐留步!”慕雲思才剛走一步,一直未說話的司徒墨染突然開口。
慕雲思腳步一頓,轉身望向司徒墨染,滿臉疑惑地問道:“頤王,還有何事?”
“本王此番前來密周國一是為了赴太后壽宴,二則是為了慕大小姐的琴音而來,在齊飛國早就聽聞慕大小姐琴藝了得,早就想要可是偏偏這麼不湊巧,慕大小姐的手就在這個時候受了傷,看來三日後是聽不到慕大小姐的琴音,唉!真是可惜啊!”司徒墨染一臉惋惜地嘆道。
慕雲思神色微怔,面露不解地問道:“頤王說此番話是何意?”
司徒墨染粲然一笑,那對藍色魔瞳泛著淡淡地攝人心魄的光華,緩緩道:“七小姐是慕將軍大夫人所生,聽聞大夫人邵芸嫣可曾經是陵周大陸的第一美人,不但德才兼備,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琴藝更是超凡脫俗,一曲《廣陵散》,一曲《高山流水》更是讓人身臨其境,久久不能忘懷!在陵周大陸無人能敵,琴藝堪比伯牙師曠,本王一直想要一見大夫人的天人之姿和一賞大夫人的舉世無雙的琴音,可惜大夫人已香消玉殞,本王是沒有機會了,不過七小姐身為大夫人唯一的女兒,那琴藝肯定是青出於藍了!想必七小姐的琴藝一定是略勝大小姐一籌的!”司徒墨染動作優雅地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輕啄了一口,眸光深邃地望著慕雲思。
司徒墨染此話一出,慕雲思那對犀利的眸中瞬間溢滿了防備,司徒墨染這話中全是陷阱和算計。對於彈琴,她慕雲思簡直一竅不通,她碰都沒碰過琴,怎麼可能會彈,就算是真正的慕雲思會彈,那她現在也不是慕雲思啊!這具身體裡的靈魂已經換了,原先的靈魂的技藝也不可能轉嫁到她身上,司徒墨染這話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肯定是想讓她彈琴了。
“頤王此話是何意?大姐的琴藝如此高超,雲思怎麼敢比?就算我娘是彈琴高手,那也並不代表我就會彈啊!”慕雲思儘量保持鎮定,依舊是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
“呵呵,七小姐可真是過謙了,整個陵周大陸誰人不知邵芸嫣的琴藝是何等的出神入化,那麼她的女兒怎麼可能遜色呢?慕將軍,你說呢?”司徒墨染轉眸對慕長奇問道,藍眸中閃著淡淡的精光,充滿了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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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修右改,左思右想,終於可以恢復更新了,五天,整整五天,雖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這部小說,但是畢竟是小雨的第一部古言文,不管結局是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