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被自己的yu望吞噬。”
“你不用想著怎麼激怒我。不想活的話,匕首在旁邊,自己動手。”
千末喂完粥之後回到廚房,出去的時候,廚房裡多了無數刀痕。
千末回到景杉躺著的房間,對景杉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把鵬傷成那樣嗎?因為他是王,他就是第三個王。但他居然會和自己的劍鬧翻,這是打到王的好機會。我讓他娶我,但他拒絕了。所以我打算把他和他的劍都殺掉,這樣我就是名正言順的王了。你說我的慾望是肉yu?我的yu望怎麼可能只是這個。還有,我把目標換成是你,只是因為那時劍已經逃走了,只是殺掉身體沒用,不是為了肉yu。”
景杉扯了扯嘴角,說:“你跟我解釋這個幹什麼?你其實也是在掩飾吧。”
千末不再跟她說話,開始啃食。雖然千末說過景杉的疼痛不會減少,但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誇張,但對景杉的折磨也足夠了。千末很暴力地啃了三天,這時候對血和肉也沒多大的yu望了,也就是冷靜了些。她注意到她啃到景杉的胸部前,景杉會輕微地顫動,這是啃別的地方時沒有的反應。
千末突然笑了笑,之後順著景杉軀體的輪廓,流水一般地撫摸景杉的肌膚。察覺到景杉抖了一下,千末就笑容更甚了。千末的手滑倒景杉的腰間仍未停下,順勢往下解腰帶。景杉伸手抓住千末的手臂,阻止她繼續動作,卻是一點手勁也沒有,更像是懇求。千末瞟了一眼景杉,剛才的動作大幅度地牽扯到她的傷口,使她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更加蒼白,已和白紙沒什麼區別。
千末繼續解腰帶,景杉的手無力地滑下去,指尖卻時不時地往上抬。千末俯身,手從褲腰口滑進入,手從大腿外側往下游走而去,又欲從內側游回。千末感覺到景杉漸漸夾緊的腿,玩味地看著身下的景杉,頭一下壓,親吻景杉的嘴唇,被夾住的手也不忘繼續往上。
千末感受著身下的人的顫抖,反抗和微熱而急促的呼吸。也不知景杉哪來的力氣,左手死命地掐住千末撐著床的胳膊,竟使千末有疼痛感。
這反而使千末的興趣更大,把她的一些能力傳給景杉,然後輕聲說了聲:“四倍速。”景杉身上的傷口很快就消失了,只不過景杉似乎沒察覺到。
千末聽見匕首搖擺著碰撞床板的聲音,便笑容更甚,抬頭看著景杉抓起匕首頂著脖子,那隻手在劇烈地抖動,使脖子處被刺破了一道口子,卻始終不刺穿。千末下面的手一頂,直接抵到景杉□□的私密處,輕輕地撫摸。她見景杉眼睛瞪地更大,抓住她手臂的那隻手力道也更大了,嘴唇張了合,合了又開,沒說出什麼話,千末順勢把舌頭伸入進去。景杉突然把右手上的匕首往旁邊一扔,沒什麼勁,卻在千末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很淺的口子,然後掉落到地上。
千末沒在意,那道口子很淺,幾乎在劃開的同時就癒合了。千末彎腰去撿匕首,把它放回景杉的右手邊。但千末在撿回匕首之後,愣住了,沒把匕首放回去。她看見景杉臉上多了兩行眼淚,是的,不是哭,她的眼睛仍是睜地很大,手還是抓得很緊,甚至沒有抽泣的聲音,只是臉上多了兩行水。
“為什麼流淚?”千末問。
“第一次。我剛才真的是想自殺,但被匕首刺到的時候,第一次沒有狼的叫聲。”景杉說。
“然後呢,為什麼扔掉匕首?”千末問。
“我突然感到恐懼。死寂……靜的什麼也沒有。”景杉說。
千末不明所以,卻覺得憤怒,把匕首刺向景杉,景杉的翅膀和尾巴突然出來。千末的速度卻比她更快,一手抓住了尾巴的尖端,另一隻胳膊抵在景杉的胸骨上,匕首的尖端就抵在景杉的脖子上。千末說:“在我的那個世界,強者有絕對的優勢。你說的沒錯,我曾經用這種方法折磨過別人。不過一般都還沒開始,他們就自殺了。他們不像你,他們有無限的能力可以用來治療傷口。但是,能力對於我們來說,絕對不是用來治療用的。我每次啃的都是屍體。你雖然有趣,但我看不過眼。”
景杉喊道:“千末,記住你說的話。我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
千末手上的匕首慢慢地刺進景杉的脖子,她說:“可惜你犯了禁忌,你不會自殺。”
景杉喊道:“你這麼喜歡那邊的規則,你怎麼不回去!”
千末手上的匕首不再往下刺,景杉見剛才的話似乎有用,繼續說:“你其實不太喜歡那個世界吧。”景杉也不敢多說,她自己有時候也不喜歡她成長的那個世界,戰爭太多。千末應該也一樣,討厭那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