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見著蘇禧進來,先是一愣,然後笑道:“禧姐兒怎麼來了?”
蘇禧也不拐彎抹角,問道:“我今早放在香几上的荷包,是不是六姐姐拿了?”
興許是心裡著急,蘇禧臉上慣常的甜吟吟的笑也沒了,眉頭微微皺著,模樣有點嚴肅。
蘇凌芸笑容一僵,不想在自己的丫鬟面前丟了臉面,佯裝不知道:“什麼荷包?禧姐兒,我沒有見過你的荷包。”
可是除了她之外,便沒人進過自己房間了,不是她,又能是誰?蘇禧道:“那個荷包上繡著月兔銜枝圖案,是我昨兒晚上才繡好的,六姐姐再想想吧。”說罷,想到那個荷包自己足足繡了十來日,倘若丟了,再繡肯定是來不及的,又提醒道:“今早六姐姐去之前荷包那荷包還在桌上放著,六姐姐離開之後,荷包就不見了。六姐姐若是喜歡,我送些別的荷包給你,你把那一個還給我吧。”
蘇凌芸見她這般堅持,自己繼續否認下去非但討不了好處,還會丟了面子,故而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你說的荷包我確實見過,我當時見它掉在地上,還當是九妹妹不要的,見它模樣可愛,就撿了回來。既然九妹妹還要,我這就把它拿出來還給你。”
蘇禧鬆了一口氣,眉頭也舒展開了。
蘇凌芸進內室取了荷包,不一會兒就出來了,問道:“禧姐兒看看,是這個麼?”
蘇禧見她手中拿的正是自己繡的月兔銜枝荷包,忙點點頭,上前道:“正是。”
蘇凌芸卻沒有立即遞給蘇禧。等蘇禧快走到跟前的時候,她眼神黯了黯,手上一鬆。
蘇凌芸的腳邊正好擺著一個火爐,方才火爐上煨著一壺熱茶,眼下茶端走了,荷包從蘇凌芸手裡掉了出去,然後在蘇禧驚詫的目光下,毫無預兆地掉了火爐裡。
蘇凌芸覺得蘇禧讓她在下人面前丟臉了,不就是一個荷包麼,至於特地過來向她要麼?她心裡不痛快,也就故意要讓蘇禧不痛快一次。
只不過蘇凌芸沒料到的是,蘇禧愣了一下後,竟然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