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道:“我找書時看到了一隻碩鼠,從腳下躥過去,一時害怕就把書架上的書弄掉了。”
這麼說,唐晚才恍悟,跟著又道:“想不到藏經閣這麼重要的地方會有碩鼠,也太不上心了,住持大師也不怕把他的經書咬爛了。”
可憐衛世子丰神俊朗、芝蘭玉樹,硬生生被蘇禧形容成了一隻碩鼠,也不知道他聽到這句話後會是什麼反應。
從明覺寺回來,蘇禧舉步去了秋堂居,把裝有平安符的秋香色暗花紋的香囊送給二哥蘇祉。“二哥去邊關的時候保重身體,戴著這道平安符,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來。”
蘇祉正在院中練劍,上回跟呂江淮比武所受的傷已經痊癒了,連痂都脫落了。他收起長劍,接過蘇禧手中的香囊,眉宇一鬆,道:“聽說你今日去明覺寺了?”
蘇禧點頭“嗯”一聲,“這是我在明覺寺的明空住持那兒求的。”說完頓住了,想起藏經閣衛渢親她的一幕,他的體溫太滾燙,氣息灼熱,她至今還能感覺到他壓迫著自己溫度……
蘇禧腦子裡亂糟糟的,不曉得衛渢是什麼意思,他是燒昏了頭,變糊塗了嗎?
不然怎麼前一陣還嫌棄她太小了,今兒就說想親她?
蘇禧下意識抿了抿唇,可是唇上卻好像殘留著衛渢的氣味,她回府後已經漱了三次口了,可還是漱不掉那種冷冷淡淡的、帶著一點檀香的味道。蘇禧很懊惱,怎麼會變成這樣呢?衛渢以前不是都很正經嗎?
“幼幼。”蘇祉叫了她好幾聲,她始終呆呆木木的,這次聲音放大了一些。
蘇禧思緒回籠,眼睛重新凝望著蘇祉,道:“二哥說什麼?”
蘇祉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想知道她是不是病了,“怎麼心不在焉的,可是身子不舒服?我去叫郝大夫來為你把把脈。”
蘇禧連忙擺手,“我沒事……二哥,就是昨晚睡得不太好,一會回去補個眠就好了。”
從蘇祉的院子出來,蘇禧又去了正堂,把另一個平安符送給了蘇振。
蘇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