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不用換,這樣就挺好。”楚祁目光灼灼。
謝清嵐繃著的臉也要碎了,現在她只是身著白色裡衣,楚祁剛才已經拉散了領口,現在只要她的被子一去,便可容易看見□□的肌膚和挺立的胸部。
“萬歲請您注意一下,本姑娘還不是你的妃嬪呢!”
那張已經憋氣通紅的笑臉嬌豔欲滴,令楚祁身體裡的狼欲幾乎徹底的迸發出來,恨不能現在無論她的意願就將她在懷中□□,然而,他知道,如果真的這麼做了,怕是謝清嵐根本不會原諒自己,以後得到的只能是個冷冰冰,疏遠而刻薄的棋子了。
而他喜歡的可不是那種無趣的東西。
雖然是這樣想,他管住了自己的欲、望,卻還是沒有管住自己上面那張嘴:“所有進了宮的秀女都是朕的女人。”
謝清嵐身體立刻繃緊,心被這句話瞬間刺痛,她閉上眼睛,這些天受的委屈和糾結再也壓制不住,化為滾滾淚水,順著她臉部的輪廓無聲落下。
楚祁愣了一下,立刻要說什麼補救。
然而,謝清嵐卻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輕輕將自己的被子從身上拉開,露出雪白卻已經被吻得帶有紅痕的脖頸,充滿誘惑意味的鎖骨,而後是在白色裡衣遮蓋下若隱若現的巒峰。接著她褪下里衣,她的上身□□,所有風景都暴露在楚祁的眼前。
“是,你說得對,如果萬歲想要,那現在拿走好了,反正臣女…”
如此卑微而又毫無人性的話謝清嵐已經張嘴說不出了,她的頭側開,淚水不住的滑落,滴落在她的胸口,劃過她挺立的櫻桃,流向臍腹。
脖頸處的紅痕映在楚祁的眼中,令他慌亂起來,他從謝清嵐身邊拿起裡衣,側過臉,披在謝清嵐身上,立刻離開床,說:“你穿好衣服我們再說。”
很快,謝清嵐身著裡衣,披著外套從床上下來,走到桌子旁。
“坐下吧。”
謝清嵐悶聲不響的坐到楚祁的對面,一時間,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有一會兒,楚祁才正眼看謝清嵐,臉上恢復平靜,說:“這些天你受委屈了。”
謝清嵐漠然地回答:“這是臣女的本份而已,擔不起陛下的這句話。”顯然,餘怒和委屈未消。
楚祁扶額,他是帝王,未登基前也已經是皇上重視和信任的兒子,從不缺女人,也從不虧待自己,喜歡的多看兩眼,能上床的從不憋著自己的欲、望,本來人生就已經是如此的令人清醒而絕望,再連這件事情都不釋放一下情緒,他就真的成和尚了。
可現在,面對一個少女,甚至還是已經確定會成為自己女人的少女,他卻沒辦法如此對待,大概是之前確實做的事情太過令人失望,現在也只能毫無帝王的樣子,嬉皮笑臉地說:“擔得起,朕都說擔得起了。”
謝清嵐看都沒看楚祁,壓根沒搭理他。
楚祁伸出手,拉住謝清嵐,謝清嵐要把手抽走,可楚祁握緊了她的手,一把把她從對面的凳子上拽入自己的懷中。
謝清嵐顯然更不高興了,她立刻站起來要走。
“別動,朕說了,別動。”
謝清嵐轉過頭看他一眼,倒是不動了,眼中的不屑卻因楚祁以權壓人而愈發明顯。
“朕,額…,我知道,你對於這些都不在乎,只是,我在乎,我不想再那樣子對你了。”
“哪樣子?”
楚祁知道謝清嵐是在挑刺兒,觀察了懷中少女近一年的時間,對於她的洞若觀火的本事哪還有不瞭解的?就算之前謝清嵐不借著酒瘋把自己的真實面目和想法表露出來,但看數次同謝清嵐對上的人沒一個落得好果子便知她對一切都心中有數。
現在,不過是心中不滿,非逼著他把話說清楚罷了。楚祁也是奇怪,要說別人這樣對他說話,他肯定早就惱怒了,身為帝王的驕傲和權威被人挑釁,怎麼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但現在,懷裡的少女這樣對他,他倒還覺得高興。
應該只是他剛剛做了不好的事情,內心的良心突然覺醒,愧疚感作祟吧?
“就是,不該騙你,不該冷落你,讓你在宮中受委屈,剛才…也是我太猴急了些。”
謝清嵐又怒又羞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又移開目光,輕聲說:“我不會因為你冷落我而不開心的,畢竟你有自己的打算,其他的,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讓她醉酒說出那麼丟臉的話,看著她像小丑在他面前滑稽逗樂的表演,甚至再往前推,在她懷疑他是否是皇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