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兒莫名的舒了口氣,輕輕的動了動一直僵著的脖子。
季宸隱晦不明的看她一眼,輕輕的笑了聲,白玉兒只做不知。
一進白家院子,白玉兒就急忙從季宸懷裡跳下來,見大哥和娘在院子裡說著什麼,看見她回來後都齊齊舒了口氣,不等秦氏開口,白玉兒丟下句“娘,大哥,等會兒我再告訴你們!”後,就一陣風似的跑進了屋子。
秦氏目瞪口呆的看著西廂那屋,半響才喃喃道:“玉兒這是怎麼了?”
白鴻文也疑惑著,雖說平日玉兒比較活潑,但像剛才那樣無禮的事兒還是沒有發生過,再說這一年多來玉兒可是懂事多了,那定是發生什麼事兒了。難道被季宸欺負了?
想到這兒,白鴻文陡然一驚,目光懷疑的掃像站在一旁的季宸。
季宸似知道白鴻文想問怎麼,溫聲道:“秦嬸兒,鴻文你們別急!玉兒妹妹只是汙了裙衫!”
白鴻文知道自己妹妹是個愛美且喜潔的人,半信半疑的看一眼季宸,見他嘴邊掛著淡笑,一副淡然的樣子,想著季大哥應該沒必要說謊,遂把提著的心落回肚子裡。
秦氏卻目光一閃,她自白玉兒來了初潮後,就一直很關注她的身體情況,知道她月事就是這兩天的功夫,剛剛又聽她衣裙汙了,就立刻想到這上面來,跟白鴻文他們說了聲,就往廚房去,想著玉兒這幾日要招罪了,得給她煮一碗紅糖水補補。
白玉兒在屋子換好一套淡青色襦裙,,手不由拂上壁櫥裡那些亮色的裙子,心裡有些遺憾,想著季宸說的“討厭她穿豔麗的衣裙”,怕是她不能再穿了。可又有些不甘,憑什麼呢?但不甘又如何,她可不想再被咬,哎,要是退了這門婚事就好了。到時他若再犯病,應該不會再找上她吧!
秦氏端著冒著白煙的碗推門進來,就見白玉兒摸著一條妃色襦裙怔怔出神,她不以為意的道:“喜歡這條就穿這個!”
白玉兒有一瞬的心動,是呀,她穿上這條妃色襦裙出去,那季宸精分的事不就顯行了?那娘和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