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待他女兒。他心中煩悶,忙把自己來意說了。誰想引得國公爺震怒,這時跑進來一個妙齡女子,她為他求情,說想單獨跟他談一談。
他才知道與他議親的便是眼前的女子。他單純的以為只要把話跟她說清楚了,他們的婚事便能作消了。然他不知,就是這次把他推上漩渦的中間,他退步得進不得。
他只記的兩人在涼亭裡他喝了她遞過來的茶後便渾身滾燙。他驚覺不對勁兒想走,身子卻是提不起力氣來,只能憤恨的被人扶進了一座清幽的院子。
看著女子衣衫褪盡露出大片美好,他哪能還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心裡大恨,咬著自己舌尖迫使自己清醒些,便一個用力滾下了床。
女子咯咯笑起來,嬌羞得一步步走向他,向他訴說著她的愛慕之心,然而他只覺的噁心。
看著她曼妙的身姿,眼前卻突然浮現那個背叛了他的女人,想著她是不是就這樣引。誘的魏思年。一股難以言說的痛恨之意湧上來,再看著眼前的女子時,他味中一陣翻滾,當場吐了起來。
女子頓住,僵著臉指著他又驚又怒道:“你,你欺人太甚…”人已抓著衣裳哭著跑了。
雖他們沒有發生什麼,但他卻無力說什麼,他們的婚期定了下來,就在兩個月後。
新婚那夜,看著她嬌羞的神色,他面無表情。她靠近他,他起身坐到了桌子前。看出他沒有同房的意圖,她冷笑道:“還在想著你那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可惜她如今正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
他呼吸一重,那些被他埋在心底的事如今被人拔開,他臉色鉅變,眸子充滿了恨意。
女子緩和了語氣,從身後抱住他脖子嬌聲道:“宸郎,我心悅你!從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了你!你忘了那個賤人,咱們兩個好好過日子吧!”
他從憤恨中回過神來,甩手揮開她,面無表情道:“此生我季宸最恨別人算計我!你,也不例外!”
不顧變了臉色的女子,他摸出一把剪子對著男人最寶貴的那處狠狠剪了下去,沒了這個,她便不會再來纏著他了吧。
痛對他來說卻是最好的解脫。
女子的尖叫聲引來了丫鬟僕婦,他們衝進來看著他躺倒在地的血泊裡,都紛紛驚叫出聲。
娘他們也來了,抱著他痛哭。不久國公爺他們也來了,安撫了他們的寶貝女兒,指著他怒吼,罵他不識抬舉。
他冷笑不語。
大夫來給他包紮後,他看到大夫眼中的無奈,便知道他解脫了。心裡一鬆,便放心的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娘守在他床前心疼的看著他。他扯了扯嘴角不知該說什麼。一連十日都沒有看到那個女子,想來是被帶回了國公府吧。也是,如今他都是殘廢的人了,他們肯定捨不得讓他們寶貝女兒過來守活寡。
這樣最好,他靜靜的想。
因受傷無法再去翰林院,便休了假。半個月後,他已好的差不多了,便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活,國公府那邊也沒派人來。
他以為日子就會這麼清清淡淡過下去,卻在臘月初一那一日,收到他爹的死訊。他奔著跑回家,家裡已是哭聲一片。他茫然的看著已經掛起來的白帆,不明白明明都報了平安回家的人,卻是在回京的途中遇到土匪,他直覺這事跟國公府有關係。
雖沒有證據,他還是跑到國公府去質問,卻聽國公夫人毫不隱瞞的承認就是她所為。
他傷了她女兒的心,她便害了他爹一條命。
他不知怎麼回的家,心裡一片悲涼,對國公府也越發的恨。
爹百日過後,那個女人又帶著僕婦浩浩蕩蕩的回來了。她安慰他別傷心,他暗諷她真會裝模裝樣。
她慢慢開始曲意逢和他,討好他,說即便他沒了男人的根她也願意跟著他。
瞧,說的真好聽!這是他爹的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換來的,他不屑要。
他依舊冷著臉不理她。
有一日她突然請來了兩個客人。瞧見來人熟悉的眉眼兒,他只聽的自己心頭刺啦啦響。
他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迎著娘和妹妹擔憂的神色,他故作輕鬆。回了房間,女子笑著問他,看見那兩個人恩愛他是什麼感覺。
他無視她眼裡的冷嘲,拂袖去了書房。卻聽的身後傳來她尖利的吼聲,茶盞破碎聲。他仍沒有回頭。
有回從翰林院出來,他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那個顯些成了他大舅兄的男子。自從出了那事,他們已是有兩年沒有聯絡了。他正糾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