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冰糖脆鴿,三色拔絲魚,大餡肉包和小刀切山楂糕!”
“這個容易……明早的膳食又多了家鄉的味道,還是妹妹你想得周到。”廖之遠快速地寫了張條子綁在信鴿上,打個響指,信鴿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廖青兒又洩氣了,難道她要在這裡關上一輩子麼,難道廖之遠的真實面目暴露出來是個終極妹控麼!悲憤地扭頭送給何當歸一個驚心動魄的眼神,何當歸輕咳一聲,很道義地開口勸了:“廖大人,何必氣成這樣?青兒雖然人笨些,但孟家並不像傳言中那樣嚴苛,我相信以青兒的資質,嫁給孟瑛不會受委屈的。”
“哼~~沒受委屈?還沒嫁過去就瘦得皮包骨頭,等真嫁作孟家婦,連骨頭都不剩了。”廖之遠大概和公公呆久了,陰陽怪氣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廖青兒申辯:“關於這個,我可以解釋的。”
“哼,你閉嘴!”
“專治,暴政,商紂,夏桀……”碎碎念。
“嗯?你說什麼?”廖之遠長眸眯起,磁性的聲音透著危險。
“噝——”廖青兒搓搓手臂,受不了地叫道,“你能別cos公公說話嗎!你敢像個男人一樣正面對決嗎廖之遠!”
廖之遠問:“你覺得你哥不夠男人?好,說吧,跟誰對決?”
孟瑛那小子嗎?正好藉機教訓他,那個從頭到腳都透著可憎的無恥小人,不光拐了他家的蠢丫頭,還把十五的圓月喂成了初四的月牙。這還不算,經他手裡的情報網證實,那混蛋家裡美妾如雲,家外頭也鶯鶯燕燕,隨便哪個挑出來都美過蠢丫頭。那種男人怎麼能嫁?
廖青兒乾嚥口水,看一眼何當歸,看一眼高絕,再看一眼何當歸,最後指著何當歸說:“呃……跟她比,文鬥武鬥她都奉陪到底,對吧小逸……”
廖之遠用鼻孔說:“老子不打女人,除了醫術也沒什麼好比的。對了,孟瑛今年幾歲,斷奶了嗎?”
廖青兒忍無可忍地握緊拳頭,叫囂道:“老孃就是看上他了,爹孃都同意了這門親事你為毛這麼難說話!好了,談判破裂,小逸,我們走!”說著拉起何當歸的手,可是沒等站起來,雙膝就中招了,麻得動彈不得。
何當歸示意她稍安勿躁,對上廖之遠囂張跋扈的目光,微笑道:“廖大人沒聽過一句古語叫‘女為悅己者容’?青兒一直希望身形輕盈,現在終於得償所願,先不論這件事本身的好壞,至少那是她真正想要的,我們為什麼不恭喜她?至於孟家的親事,就家世而言還是貴府賺到了,天作之合的好姻緣,廖大人對孟瑛這個人有什麼不滿嗎?”
“……嘁。”
“果真是為了孟瑛?那廖將軍是質疑他的為人,還是他的能力?”
“哼。”
“原來如此,對他最大的不滿是‘好美色’的性格缺陷。”
“唔。”
“其實關於這點,我也曾經和廖將軍一樣擔心過。”何當歸眉眼彎彎,徐徐說道,“擔心之餘去你們長夜閣買情報,調查了孟瑛七歲到十七期間接觸過的所有異性,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孟瑛是個很專心一意的人,他如今打算共度一生的女子就是青兒了。我安心之餘才極力贊成這門親事。”
“小逸你說真的!怎麼我不知道!”廖青兒激動地插嘴。
廖之遠也懷疑地眯起眼睛,長夜閣調查出孟瑛為人很專一?一個拈花惹草的人都算是專情,什麼又叫做濫情?哪裡來的見鬼的標準!
選定的標準就是廖之遠本人,和他一比,孟瑛好多了。何當歸在心裡默默補充,面上是不變的微笑,“長夜閣蒐集的情報有備份,將軍不信的話可以去調出來看。”
“哼。”
頓了頓,何當歸又說:“既然咱們暫時達成共識,就別拘著青兒了,她習慣了自由自在,等嫁人後想再到處跑就沒這麼容易了。”
“嘁。”
出人意表的,廖之遠一邊用語氣詞表達著不屑,一邊卻彈出兩道氣,解開了青兒的穴道。
“啊?哥你不再捆綁限制我了?”青兒站起來跺跺腳,滿臉的不敢置信的樣子,居然……談判成功了?小逸真厲害哪,老哥一個字都沒講,就愣是把倔牛給說服了。他們怎麼溝通交流的?
作為背景之一的高絕還在喝茶,還是面無表情的表情,除了微微抽搐的眼角。
廖之遠一看青兒那毫不掩飾的“女大不中留”就感到火大,猛捶一下桌子:“高興什麼?我還沒說完,恢復自由只是暫時的,最遠不能出揚州城。誰求情都沒用,”長眸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