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團麻,也不知就這樣切斷與三年後孟瑄的紅線是對是錯。她想救贖他,也想保護自己,她只是想兩全其美。
孟瑄叫囂道:“我哪裡過分?你一上來就跟我告白,你還滿身幽香,長髮滴水,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來誘惑我,就是聖人見了這樣的你也受不了吧!我只不過是接受了你的告白,我哪裡過分了,過分的人是你,何當歸!”
何當歸用眼刀剜他:“你再咋咋呼呼,我連你的啞穴一併封上,一針殺了你都神不知鬼不覺。”她起身離去。
孟瑄哇啦哇啦地大叫:“沒天理!我傷成這樣子都不餵我吃藥,還有什麼事比為我療傷更重要?”想到剛才光顧桃夭院的彭時,他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叫道,“我知道了,你不耐煩跟傷病交加的我糾纏,要拋下我去私會彭時!你私會他做什麼?”孟瑄自己也覺得自己無理取鬧,可小逸才走遠了三步,她身上的香味兒就彌散去了,沒了她的床榻立時失去了吸引力,他的分身還有如火燒火燎,比他的心火燒得更盛,只有叫出來才能發洩一二。
何當歸回首轉身,手中亮出三根梅花小針,帶著危險的氣息走回床榻邊,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孟瑄,這是你逼我的,你給我閉嘴,好好睡死過去吧。”小針迫近床上人的後髮際上五分、第一頸椎與第二頸椎之間的啞門穴,口中還故意氣他,“沒錯,我就是不願餵你吃藥,我就是跑去找彭時聊天,我還要跟他一起吃飯呢,起碼他沒有你這麼無恥急色!”
孟瑄暴怒,火冒三丈地發出他最後的嘶吼:“你這個謀殺親夫、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快說,你給那些要壯陽的男人扎什麼地方,你紮了他們哪裡!”
何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