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部分(3 / 4)

,欲置她們於死地。

孟瑄當時聽後自然不信,覺得何當歸跟周妃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更兼天性秉善,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可現在,聯絡起眼前的種種情況,還聯絡起晌午遇上何當歸,她站在書攤邊上,手持一本《水經注》……孟瑄心中越想越堵了,有三分懷疑何當歸,又不明白她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在他從水中救起古嬪之前,何當歸併不知道古嬪就是夢姑呀,就算知道了此事,他跟古嬪也沒什麼糾葛,不至於走到殺人這一步吧。

朱權走過來一看名單,跟司馬明月交換一個眼神,彼此都是滿心困惑。他們都認出來,字跡是朱權本人的。而朱權顯然不記得自己寫過這樣的東西。細細研究字型,不是仿造的字跡,就是他本人的字,一分不差。

用他的字型寫了一張死亡名單,貼身收在一個獸人身上,治死了他不少嬪妃。這背後有何玄機?朱權實在想不出來。

這時候,段曉樓的一名屬下忍不住提醒道:“將軍,還有一封信呀,說不準就是賊人之間互通訊息的書信,何不拆出信來,給寧王他們也傳閱一回,對破案也有幫助。嗯?那封信呢?”

☆、第550章 王子與睡美人

更新時間:2014…01…25

那一份信……吾愛何當歸親啟……

看到過封皮上這七個字的,是段曉樓、何當歸、孟瑄和段曉樓的屬下柳言,只有這四個人。而說要拿出信來瞧一瞧的,是另一屬下王護。

柳言認識何當歸,還知道幾分段曉樓的心思,他親眼看見段曉樓將那封信收進袖籠中,明顯是不欲當眾拆閱,八成是為了迴護何當歸。聽王護突然提出這樣沒眼色的建議,柳言連忙打岔說:“這裡是血案凶地,咱們巴巴在這兒查案做什麼?而且將軍——”柳言轉向段曉樓,斂眉道,“小人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段曉樓似笑非笑,細看他兩眼才頷首,道:“你說,我自來愛察納雅言。”

“論起來,咱們只是案子的目擊者,沒有接管並查察此案的義務,”柳言道,“遇害者乃寧王府女眷,行兇者是東廠獸人,實在不同尋常,萬一咱們查不好,豈不平白耽誤了此案,還見罪於寧王殿下。所以依我之見,不如將此案移交大理寺,讓他們從頭查起才是正理。”

段曉樓越聽,面上的笑容越和藹可親,連連點頭道:“柳言說的很是,深合我意。”他看向朱權,笑問,“殿下,你的意思呢?”

朱權面露猶疑之色,在心間一番權衡利弊,沒有立刻應他。

於是段曉樓又溫和解釋道:“此間沒有外人,我不妨同殿下交個底,我們錦衣衛也不是嫌苦怕累的人,只是眼下人手稀缺,我幾人都是查京城馬濤的案子,一路攆到廬州來的,不日內就回京了。等回京之後,此案即入了錦衣府庫檔,那說不準還要拿去給聖上過目……”話音頓了頓,段曉樓欣賞朱權的臉色,欣賞夠了方道,“聖上日理萬機,龍體又欠安,怎好拿這樣的案子去煩他。這是下官的淺見,不知王爺以為如何?”

朱權立刻點頭應了:“不查了,回京後移交大理寺。錦衣府人力資源寶貴,這些都是人命小案,況人死不能復生,小王也就自己傷心一回罷了。東廠的獸人不受管束,亂跑誤傷人的案子,也是時常有之,誰又真正當個大事提到父皇的面前說去。”

“王爺真是通情達理,”段曉樓讚道,“段某對殿下心儀已久,往日竟無緣同席交杯換盞,有道是擇日不如撞日,去喝一杯如何?”

朱權渾身痠痛,看見段曉樓笑容滿面的樣子就覺得礙眼,少不得推卻了,轉身卻又耳語司馬明月,讓他說與段曉樓,廖之遠行刺之事暫且擱下,但案子的事須得他們多費點心。能否查出結果來倒是其次,關鍵是不要失了皇家的體面,連帶聖安也受到擾動。司馬明月一一記下,去找段曉樓談,朱權自己一頂紫幔小轎遁了。

段曉樓無不應下,跟司馬明月談得非常融洽,二人一見如故,還約了五月在京城跑馬。最後,段曉樓笑道:“此案的證物,人頭,獸人屍首,以及信件,都是些不祥物,不如在此地固封了,由我們的人直接轉給大理寺,又省事又保險。倘或交給縣裡去辦,又不知要耽誤到哪個猴年馬月了,衙門裡的那一套作風,司馬小弟你也是知道的。”司馬明月說極是,勞將軍費心。

那一邊,兩人說著暖烘烘的話;這一邊,孟瑄解下外袍裹上何當歸,以手指摩挲她的面頰,神情溫柔,卻出其不意地點了她的睡穴。

何當歸被睏倦籠罩,眨了眨眼皮,軟軟伏在孟瑄的胸口。孟瑄一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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