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閉目袖手,和前世一樣軟弱可欺,也照樣有大把的錦衣玉食上門。
而孫氏看到何當歸活的滋潤,心中對她的厭惡愈加的深,本來只扣一點月用就能平息的火氣,如今慢慢醞釀成了不整死何當歸不罷休的邪火,各種詭計層出不窮。
何當歸也是見招拆招,每把孫氏擋回去一次,孫氏就更變本加厲一回,從開始小打小鬧的冤枉何當歸偷盜,到在桃夭院安插奸細抓她小辮子,成功在她偷出府的時候逮著了兩次現形。到了現在,又跟羅家子嗣扯上了關係,除掉情敵花羽和那孩子的同時,又能把髒水倒在何當歸的頭上,真是一筆雙盈利的好買賣,不枉孫氏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悉心佈局,然後出其不意的收網。
“話說,你曾看過她沐浴,可知她身上有什麼記號沒有?痣、胎記或者疤痕之類的。”何當歸貼著耳朵問槐花。
槐花附耳笑道:“莫非你想要……你可真夠邪惡的,不愧是能跟孫氏鬥爭的女人。”
何當歸附耳微笑道:“過獎,不過是一點回敬而已。”
孫氏在羅家如此風生水起,即使橫行霸道也照樣受人愛戴,說白了,也不過因為她是老太太的長媳。若是她對丈夫不忠,那麼必然會失去老太太的心,這比揭發孫氏把公中銀子摟進自己腰包還管用,而且這一招也是她從孫氏和周妃手上學的。
昔年照顧周妃的肺疾,何當歸和周妃同為女子,又日夜相對,難免有被對方瞧見身體的時候,於是,周妃就暗中記住了她胸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