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道聽途說的,還是那玉的主人派來的‘說客’,想再騙走我的金鎖,將金玉湊成一對?”倏爾,她又想起來,在水商觀的時候,陸江北還是誰曾提起過,臨安公主想讓波斯巧匠大節慄打一個珍品給她,許以赤金卻被拒絕,而大節慄打的唯一金鎖卻給了一個官宦小姐,難保臨安公主知道金鎖的存在後不惦記。
彭時微笑道:“此事的來龍去脈現在還須保密,三妹妹你若信得過我,將金鎖交予我,半年之內我就連鎖帶玉一併還你,何如?你一定很想見一見你與生俱來的那枚小玉吧?”
“莫非你見過?”何當歸嚴厲的目光鎖定了他,“別跟我打啞謎,我只和說話爽快的人打交道,也不喜歡承擔風險,半年對我而言太長了。”
青兒適時助言:“沒錯,彭時你現在的面孔很奸險,聽上去像是個陰謀。你弟彭漸都說了,皇長孫本來只想去三清堂看個跌打大夫,可你一會兒說羅家住著整個揚州最好的大夫,一會兒又說過揚州而不遊羅府,等於沒來一樣,終於勾引得他來了羅府。要不是你這奸臣的挑唆,他也不會對小逸起色心,害得我們全得罪了他大爺的,不知道日後會不會被報復。”
何當歸也批判說:“剛才柴雨圖被叫進去之前,一直含情脈脈地望你,連瞎子都看得見,我不信你沒感覺。為什麼她突然變得這麼激進,要去魅惑皇長孫?誰刺激她變成那樣了?”
面對何當歸和青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