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當歸只不說話,兜頭蓋臉地往他的頭上面門上狠狠揮動面紗,直有洩憤之勢。事實上,她對這名道士的不滿的確很多,第一他將她的前世秘密都挖出來了還亂講,第二他沒事吃飽了撐的往她胳膊上點硃砂,第三他老爹齊經在京城偷窺青兒總覺得不懷好意……
於是乎,她下手更重了更毒辣了,直有將近日所有的不快都抽到此妖道頭上的意思,作為一隻出氣筒,妖道的頭真是再合適不過。啪!
妖道頭上的那一支“糖葫蘆串”花穗緩緩墜落到地上,被抽成了兩半。何當歸的手頓一下,其實本來已經可以停下來了,可她壞心眼地想到,呵呵,他的頭上還沾著好多花粉呢,花粉也很容易吸引尖芒蜂的注意,自己這可是為了救人、救人啊。齊道士,你得感激我才行,反正我又沒內力了,抽人也不疼。
於是乎,她手中的一條面紗揮舞的像條小鞭子,雖然對齊玄餘沒造成什麼損害,可那物什屢屢光顧他的眼皮,還是很令人不快的。齊玄餘抱怨道:“就算我識破了你要謀害你二姐的事,你也不用這麼對待我吧,就算要殺人滅口,你也拿把小刀給我個痛快吧,這樣抽來抽去的頂什麼事,還是你心裡不痛快,所以拿我的頭出氣?”
何當歸被說中心事,冷哼一聲,手下不停,道:“切,謀害我二姐?你哪隻耳朵聽見我害了她?”
“兩隻耳朵,”齊玄餘道,“同時聽見的,你一定心虛了吧,你怕不怕我去羅府告你一狀?我可是那裡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