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部分(3 / 4)

保護他。可孟瑄又一次拼力保下聖駕,還在刺客的劍陣中牽出舊傷,情形十分兇險。最後刺客全體陣亡,皇帝大受感動,為自己之前的疑心向孟瑄道歉。

這麼精彩的一個皇宮之夜,孟瑄分身不暇,怎可能跑出宮去私會何當歸?

朱棣剛打算拆穿孟瑄,轉念又一想,不行,皇宮裡發生的那些事都不是公開的,朝野中也只有個別的人知道。如果就這樣拿出來說,豈不是等於承認了燕王府對宮裡的一舉一動皆瞭如指掌?再傳到多疑的皇帝耳中,甚至可能懷疑那些刺客出自燕王府!

朱棣暗自皺眉,孟瑄正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敢坦然地當眾說謊!

只見孟瑄點頭笑道:“正是如此,昨夜我思妻成狂,一打聽到她在陸府做客,激動得都不想走正門了。我越牆而入,去找我的小妻子。”

朱棣皮笑肉不笑:“將軍半夜翻別人家的牆,雅興之高令人欽佩。”

“也不算別人家的,”孟瑄溫和的話中另有機鋒,“陸大人上次見我時還說,他做官做累了,打算去跑江湖,專心開他家的鏢局,那一整棟陸家宅院都送給我養花種草了。否則我不會如此無禮,一定會走正門。”

“你此話當真?!”朱棣心中大驚,就像上次他失去燕州兵權時那樣。

若陸江北真要退出朝野,燕王一翼在京城的勢力要損折一大半!陸江北比頂風的旗幟還好用,有能力,有格調,還有忠心。朱棣寧願失去三個城池,也不想失去一個陸江北!可惡,孟瑄究竟跟陸江北說了些什麼,竟動搖了一棵根深蒂固的萬年青?

孟瑄悠然道:“王爺可以去找陸大人求證,他連房契地契都押我這兒了。”

這下,朱棣連笑容都掛不住了。

可惡啊,不知不覺中又被對方擺了一道,這個年紀輕輕的孟家後輩軟硬不吃,還滑不溜手,真讓自己傷透了腦筋,才回京幾日就顛覆了朝野。本來以為憑藉與何當歸的關係,孟瑄乃至孟家都應該算是燕王府這邊的人,現在卻只好嘆一聲,鄰家美玉,我心中永遠的痛!

何當歸適時開口問:“不知這樣能否算是結案?”

“郡主想結案?”廖之遠湊過來。忘心的臉色慘白,似乎喘不上氣的樣子。

“對。”何當歸點點頭,慢條斯理地分析說,“諸位之前也聽得一清二楚,忘心居士的指證,是看見我與一男子在一起的窗戶上的‘倒影’,連那男子容貌都未看見。而事實上,我只是與我的夫君見面,本來就天經地義,不必揹著別人,也沒什麼可心虛的。”

“有點道理。”蔣邳嘀咕一句。

何當歸勾唇,繼續道:“這種情形下,即使知道外面的居士在偷窺,我和孟瑄也不會心虛、殺人。順便說一句,根據忘心居士的說法,我是一個武功高手,而且大家也知道,孟瑄更是高手中的高手。我們夫妻二人想殺誰,那個人絕對沒有生機,沒有開口告狀的機會。”聲音無限溫柔,溫柔得令人顫抖。

朱棣鷹眸半眯,心中一番權衡,打算先和和氣氣留下孟瑄與何當歸,再逐個擊破。至於忘心……就要看陸江北如何抉擇了。

於是,正氣凜然的君子燕王出現在眾人眼前,厲聲喝道:“郡主分析得極有道理,由此可以斷出,忘心居士的話前後矛盾,根本是在說謊!若是忘心真看見了郡主將軍的身影,也沒人會滅她的口,而她對郡主的指責,‘毒打’‘綁架’全屬虛妄之詞;若忘心什麼都沒看見,那她就是信口開河,詆譭堂堂三品敕封郡主的清白,實在居心叵測!”

朱棣每說一句,忘心的氣就激喘一下,等朱棣說完最後一句,忘心雙腿一彎,向前栽倒於地。段曉樓請來的那名大夫上去察看,切脈之後搖頭嘆氣:“她有哮喘之疾,難治,治不好,難難難!”

段曉樓的長眉一絞,焦急地說:“再難也要想辦法救人啊,你可是大夫!”他回頭一戳廖之遠,催促,“你還杵這裡幹什麼,快去把江北找來,大嫂這時候肯定最想讓他陪伴。”

廖之遠不肯動腳,烏溜溜的眼珠左轉右轉,腦袋動搖西晃,低低的鼻音哼道:“呿,我又不是老大的娘,我喊他他就來,那他豈不是很沒面子。段小侯爺讓我去找老大我就去,那我豈不是也很沒有面子。而且我妹子剛被邀請來燕王府玩兒,她又不認路,我真怕她走迷了,不行不行,說什麼我也不能離開王府……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在王府門口牆根下種的那棵蘆薈該澆水了,不好不好,這個絕對不能晚,晚了我的蘆薈就乾死了……”

段曉樓滿腹火氣,發作不得。畢竟這裡是燕王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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