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情況?單言的臉被緊緊地壓在他的胸膛,想掙脫出來,他反而抱得更緊了“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他去哪兒她就去哪兒,永相隨。
她說了什麼?單言滿腦子的莫名其妙“‘你帶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有什麼問題麼?”她表示不懂這位小叔叔的腦回路。
“走。”單秋潛鬆開懷抱改牽起單言的手,帶她去想去的地方。
車子兜兜轉轉,終於在一間建得特高大上的飯店前停了下來。
“仙、島?”單言一字一頓的念出飯店的名字,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單秋潛,帶她來飯店,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這可是亂。倫啊!
單秋潛皺著眉說道“就吃個飯,你亂想什麼?”他是隨便的人麼?(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哦,只是吃個飯啊!”看來是她思想不健康,怪她,怪她。。。。。。
她這失望的語氣和表情是什麼情況?到底是誰教她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走進飯店後他們真的只是吃個飯就回家了,單言表示以後絕壁不會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誓要當一個三觀正的社會好青年。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單言覺得自己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有吃有喝,有房有車,最重要的是還有帥叔叔疼。
“溫先生,你不能進去,溫先生。。。”
單言正坐在客廳看電視,突然門口傳來一陣騷動,她走出去的時候,看到七嬸正張開手臂攔著一個陌生男人不讓他進來。
“七嬸,怎麼了?”
“沒事,你快回房。”她絕對不會讓這個溫先生再傷害小言了。
男人臉色極其不好,隔著七嬸對單言吼道“單言,你給我過來。”
單言白了他一眼“憑啥咧?”最討厭別人命令她了,況且她又不認識他。
“真是好樣的,你能耐了是吧?告訴你那個所謂的叔叔,派人殺我,儘管來啊,我不怕他。還有最好現在就把玫瑰給我放了,否則我饒不了你們,饒不了單家。”
單言嫌棄的看著他“呱呱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趕緊的,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一來就說了這麼一大串,還艾特了她全家,這廝有病,鑑定完畢。
“呵”男人冷笑的看著她“裝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我溫子聖不喜歡你,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是,請搞清楚狀況,把我的玫瑰放了。”
“原來你是溫子聖啊?沒聽過耶!”單言笑著說道“我覺得你叫瘟狗比較合適。”跟個發瘟的狗一樣,逮到人就亂吠。
“你。。。”
七嬸出聲打斷了他的話“溫先生,我們單家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否則我報警了。”
“好啊,報警啊,你們綁架了我的玫瑰,警察來了我更高興。”
唉。。。你丫逼我的。單言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潛伏在單家周圍的保鏢很快趕來,把那條瘟狗給拖走了。她掏了掏耳朵,現在總算安靜了。
單秋潛坐在主位上,看著前方被綁著的美豔女人,揚起優雅的唇角,皮笑肉不笑的輕聲詢問“現在,你還想離開暗夜麼?”
暗夜,是單秋潛21歲那年建立的一個殺手組織,專門培訓那些孤兒來幫忙殺人,只要給錢,想殺誰他們就會去殺誰,而暗夜的總部就設在單家公司的地下三層,除了組織的人,誰都進不去。
女人的眼神堅定,毫不畏懼的直視他的眼“我決心要離開,誰都阻止不了我。”
“哦?”他的笑令她心裡發毛“那個男人就這麼好?”小言為了他,處心積慮的想嫁給他,甚至自殺。而這個暗夜裡最冷最無情的女殺手為了他,居然想要脫離組織?看來他真的是小看那個男人了。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我為暗夜做牛做馬這麼多年,養育之恩早已償清,放我走。”
單秋潛揚起和熙的笑容,偏偏給人一種邪氣衡生的感覺“想走可以,得遵守規矩,暗夜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她既然下定決心回來攤牌,就沒想過完整的離開,但是這一切都不算什麼,為了他,她甘願。
“老闆,電話。”
單秋潛接過手機,在聽完對方的陳述後,他冷著臉對夜玫瑰說道“我突然改變主意了,猜猜,我在想什麼?”
“不許你們動他。”夜玫瑰全身披上了一層冰霜。
他讚賞的看著她“哈,聰明。”他確實不會放過那個男人,誰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