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半點的好心腸,萱兒竟然敢挖自己的牆角了,那麼自己自然也不會客氣。她看小說看多了,什麼某某丫頭喝下了藥但事後催吐了,導致後來挺著一個大肚子或者是帶著一個娃來打臉的情景。
當時看著倒是挺爽的,但書蘭可不想自己也來這麼一回,因此防備是必須的。
等著袁福家的來回,說藥已經給萱兒喝下了後,書蘭點點頭,讓人服飾自己在貴妃榻上歪膩著。
果然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在沒有損害自己的利益的時候,大話說得比誰都好聽,可一旦有人觸及到自己的利益,那麼收起來的利爪就會猛然的伸出來,狠狠的撓對方一下,讓你不死也被毀容。
書蘭可以在一邊義正言辭的說拯救賈府的事情,也能在一邊面不紅心不跳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讓人給萱兒喝下墮胎藥。
那啥,宮鬥宅鬥小說裡的聖母花女主是怎麼說的來著?
千錯萬錯都是大人的錯,和小孩子沒有什麼關係,要報復就報復她好了,不要報復到孩子身上。
書蘭對於這句話只想噴那說話的人一臉的狗屎。果然聖母花什麼的生物,不是她能理解的。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人的*都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跟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的。
如今萱兒可能只是想著要孩子平安出生就夠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和環境的變化,那麼之後她肯定就會想要一個名分,再然後她就想要自己的孩子,女孩還好,男孩的話她就想讓他多得一下家財,最後甚至於野心膨脹到要由她所生的孩子繼承林家所有的一切。
書蘭豈能讓這樣的狗血事情發生?!
再說了,林家若不是她當年的謀劃,這個時候還在賈府卑躬屈膝的做下人了,哪有現在這麼風光。合著自己未來林家的將來費盡心思的努力謀劃,而事成之後,就是鞠躬下臺給新人讓位的節奏呀?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她可不是那等軟弱性子的女人,林之孝想過河拆橋,就兩個字給他噴過去:沒門!
要是惹毛了她,她就紅杏出牆。憑什麼只許林之孝玩女人納小妾,不許她找男人呀!
哼!
萱兒這事是瞞不過有心人的,陳氏自然也聽到了一些,但別說她如今懷著孩子,第一要緊的就是護好肚子裡的這塊肉,就算沒有懷孩子,婆婆的事情豈是她能管的?少不了都是一樣的裝聾作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書蘭飽飽的吃了一頓,就在臥室裡等著林之孝。
不過事情有些出乎意料,林之孝回來後自然會有人去向他說起這事來,但林之孝卻沒一點反應,彷彿那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晚上還是來書蘭這樣睡的。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林之孝也沒說什麼,梳洗用膳後就去了外院。書蘭挑眉,林之孝的反應有些異常呀!好歹萱兒也和他睡過,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哪怕就是他不當萱兒一回事,萱兒如今被自己抓了起來,多少林之孝也該問一句呀!怎麼一句話都麼有了?
書蘭沒有想通,但這並不妨礙她讓人將萱兒送去郊外莊子裡的安排,原本書蘭以為這事就完了,可沒想到她馬上就被林之孝接下來的舉動給氣炸了。
瞧著在自己面前跪著的嫿兒,在瞧瞧一旁喝著茶風輕雲淡樣的林之孝,書蘭冷笑道:“我說我將萱兒關起來了,老爺怎麼問都不問一聲喲,原來是要保住她呀!仔細瞧著她的顏色的確比萱兒強,老爺打得真是一手的好算盤呀!”
“咳!”林之孝有些尷尬,但還是開口說道:“嫿兒伺候的我好……”
沒等林之孝將話給說完,書蘭就開口說道:“自然是好的,萱兒懷了孕,母子兩個都比不上她一個在老爺你心目中的地位,沒將老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怎麼能行了。”
“你說什麼?!”林之孝聞言猛然睜大了雙眼看向書蘭。
書蘭嘲諷似的看了林之孝一眼,開口道:“喲,原來還有老爺也不知道事情呀!看來某人是沒和老爺說清楚了。”隨後咬著重音說道:“我說萱兒懷孕了!”
林之孝先是欣喜若狂,隨後才想到萱兒已經被書蘭處理了送到莊子上去了,不由地劈頭問道:“她既然有孕了,那你還送她到莊子你去做什麼?”
說起來這兩年來林之孝的日子很好過,誰讓他有個爭氣的兒子了。雖然正經的那些達官貴族功勳世家瞧不上林之孝,可以以往林之孝交往的都是管家貧民百姓商戶之流,如今林家翻身做官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