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扔出去倒換成坂田銀時行為奇怪了,他也只得捏著鼻子認下這個悶虧。
銀時毫無所覺地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朝大和爺爺不客氣道:“吶,把我們拉到這裡秉燭夜談就是為了聽你的心路歷程麼?既然說完那我們就走了哦,小孩子不睡夠十個小時是會長不高的,會像某個增高鞋代言一樣悲劇喲。”
大和爺爺不滿地嗔怪道:“當然不是,你抓重點的技能全點在吐槽上了嗎少年?都聽老朽說了那麼多你們怎麼還可以無動於衷,男人的血性去哪裡啦,我看錯你們惹!”
“那種一聽就像政'嗶——'反…動派恐…怖組織似的地方誰會加入啊啊啊,對於一個變身後重要的東西也一併消失的人銀桑我可不想被他這麼說啊喂!”坂田銀時很想扶額長嘆,銀時事不關己地抱胸靠在他的胸口翹起二郎腿閉目養神,坂田銀時看了一眼撇嘴懶洋洋地說,“事先宣告啊,吉桑你想恢復原樣還是革…命都跟我們沒關係,銀桑拖家帶口的可沒那閒工夫跟著你們作妖噠。”
接著有點逃避現實地氣憤道:“再說你憑什麼就認定銀桑也和你一樣感染那勞什子病毒,勞資又沒變過怎麼知道是不是和其他一些人一樣不受影響,才不上你的當呢,哼!”
“是與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大和爺爺果斷拿出一杯草莓味酸奶。
“角豆麻袋,為什麼是酸奶?”一把年紀了要不要那麼有行動力啊,坂田銀時有點崩潰。
是不是酸奶都無所謂了,只要是冷的液體和冷水一樣有效就行,反正銀時是不計較的。卻說他無聊得都快數坂田銀時劣質衣料上的紋路了,一聽要試驗坂田銀時能不能覺醒變身術【並不是】雙眼“噌”地煜煜放光,不給對方反應時間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興致勃勃地奪了草莓酸奶一把扯開鋁膜,望著坂田銀時由愕然漸漸轉為譴責的表情嘿嘿壞笑。
桀桀桀,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小娘子你就乖乖從了爺吧,保管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破喉嚨破喉嚨,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屈服的!
嗯,大小銀目前大概就是這麼個模式。
被豬隊友賣了的坂田銀時又兼受到敲悶棍·大和爺爺雙面夾擊,任你身手再好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啊,那老頭的眼神倒是好,在坂田銀時左右騰挪躲避銀時進攻的間隙,趁他不注意伸腳一絆,“嗙!”,後腦勺著地直磕得他眼冒金星,塵埃落定。
“誒嘿!”銀時舔了舔唇,一屁股坐在坂田銀時腰上,所剩不多的酸奶一股腦倒在他臉上,雙手齊上揉了他滿頭滿臉。
“哈——哈——你、你混蛋,居然這樣對我,可惡!嗯……黏糊糊的好難受,唔……”坂田銀時氣得臉頰緋紅,伸手扒拉沾在眼睛上的酸奶,乳白的半凝固液體蠕動一般一點點爬過下顎,順著修長的頸項最終滑進單薄的敞開的領口,留下一片溼潤的痕跡。
銀時垂眸輕笑,伸出粉紅的舌尖一一吮嘬指尖,細嫩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把坂田銀時胸口上的酸奶攪得一塌糊塗,“呵,不要白費勁了,安然接受不是比口不對心的掙扎對彼此都好嗎?你看這些……”銀時張開糊滿酸奶的手,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在炫耀成果,隨即尋上坂田銀時削薄的嘴唇,緩緩描摹,讓它全部沾上奶白物質,然後撬開唇齒,探進、深入、攪動。
“別、嗯……”坂田銀時胡亂揮舞著的手無力地從銀時面龐上劃落。
這之後幹了個爽。
然而以上只是筆者的妄想【嘁(¬皿¬)凸】。這麼遺憾的事就掠過不提吧,總之坂田銀時果然不出所料地變身了,自帶出場煙霧陣仗還挺大。
揮手分撥眼前的白霧,銀時目不轉睛地凝眸看向霧氣中心漸漸顯露出來的身影,隱約能看出是什麼大型動物的樣子,隨著煙塵淡化那東西的形貌也愈發清晰起來。毛髮鬆軟微卷,瞳色仍然是胭紅的,前肢健壯後肢略短,標準的倒三角體型,全身肌肉精實而強韌。
出現在眼前的正是明白大勢已去吊著個死魚眼的坂田——
“鍋里拉呀啊哈哈哈哈咳咳!啥呀那是,白化病大猩猩嗎?哈哈哈哈哈!”看清了那是什麼,銀時僅僅呆滯一秒便忍無可忍撲哧一聲笑得直打跌,抱著肚子滿地花式打滾,跟開了震動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他突然就覺得心理平衡了,被迫變成一副弱小的小孩體質銀時雖沒斤斤計較但和坂田銀時一比也免不了意難平,然而相比起坂田銀時的尊容此刻卻覺得這幅樣子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怎麼破,大仇得報的快感那叫一個酸爽。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