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排除一切不可能,那麼剩下來不管多麼離奇,它都是無可辯駁的真相。
開玩笑的括弧笑。
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
“銀髮。”
“捲毛。”
“死魚眼。”
“頑強的鼻孔君。”
“一張沒睡醒的臉。”
(毫無PS痕跡)
異口同聲:“不管怎麼看都是坂田先生的特徵啊。”
所謂特徵這東西,就是除此之外別無他人,相當於Logo的一種事物。
“嗯嗯,你看這渾身氣派,世上再不會有一個人像坂田先生這樣集散漫猥瑣貧嘴無下限沒幹勁於一身最主要的是記不住別人的名字的傢伙存在了。”
雖然關鍵時候比任何人都可靠,不過我們才不會說出來讓他得意呢,嗯哼!
“我說,你們這是趁機合起夥損我呢吧!”兩銀難得同仇敵愾。
“是坂田先生啊。”
“嗯,坂田先生。”
“坂田先生呢~”
於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說是這麼說,其實知道具體真相的只有在場幾位頭領,眾人一致認為與其正兒八經公佈什麼的,還不如就那樣順其自然吧,他們只要知道坂田銀時值得信任就夠了。
然後不知何時開始,兩個外貌、行為如出一轍的銀髮武士自然而然行走在攘夷軍內,眾人之間也開始流傳坂田先生終於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大哥or舅舅or爹地的傳言,事實證明,身經百戰擁有堅韌神經的眾將士接受良好。
如此這般輕而易舉的避免了一場信任風波,討厭麻煩的銀時對此倒沒什麼可說的,除了那個令人不爽的流言和某人得意的衰臉。
“嗨,弟弟君喲,來叫一聲大哥聽聽~”
某次再度碰到坂田銀時,這個聲稱是未來自己的男人的時候,他靠在樹上,掛著懶洋洋的謔笑朝他招手,眉峰微微上揚,滿面春風得意地說。
銀時一挑眉,手握著刀柄冷冷一笑,一如既往沒有按捺煩躁的打算,二話不說抽刀斬去。說實在的,他非常後悔第一次見這傢伙時沒有乾脆的結果了他,反正他是自己的未來,對生在現在的他又沒什麼影響。
這一舉動完全在坂田銀時意料之中,拔出洞爺湖迎上去,對銀時疾風驟雨一般的攻勢應付得宜,畢竟是自己的路數嘛,沒有誰比他更熟悉的了。當然,不只是對方,他看這傢伙也不順眼得很,就算曾經有過一次經驗了,但仍舊對“另一個自己”的感覺沒多大改觀。所以他可從來沒想過“那是自己的過去呢,要相親相愛哦”這種事,無論任何時候都極盡挑釁對方之能事。
而且,還是少年的自己完全打不過正值巔峰的他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打不過,可也不落下風。
兩人越打越酣暢淋漓,只要對方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甚至虛招,都能從中猜到他的下一步行動,而在這些可預見的行動中找到突破口,並且將其化解,再設計陷阱等著對方撞上來,一切都如此順暢自如,沒有比這更讓人身心愉悅的事了。
有來有往纏鬥了不知多久,正當二人漸入佳境之時,一聲斷喝響起,兩道白色的影子從天而降,坂田銀時和銀時動作不禁一頓,然後一齊分開撲向白影,入手一片溫軟,淡淡的香甜氣息從麵皮滲透出來。
比鬥就此罷休。
拿著紅豆包吭哧吭哧啃著,刀劍歸鞘,兩雙胭紅色的死魚眼同時轉向站在不遠處的桂,含糊抱怨:“這紅豆包你之前是藏在哪的呀假髮,銀桑我可是掘地三尺都沒找到一絲甜點的影子,你是袋鼠媽媽嗎?還不從實招來,坦白從嚴、抗拒勒死!”
接著發現和對方說了同樣的話,狠狠互瞪一眼。
“不是假髮,是桂!不是漢我流,是勝郎!”黑長直少年條件反射義地正言辭反駁完,從容轉移話題:“這當然是剛剛後勤組的志士冒著風險採購回來的,所以就算銀時你們哭著喊著求我也是找不到多餘的。”
“誰會哭啊?!”
“不過一個紅豆包少得意忘形了,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噢對了對了,我來是想告訴你們,物資已經籌集齊全了,傷者也恢復得差不多,再呆下去弊大於利,所以我們決定兩天後動身離開茨城。”
銀時舔掉手指上沾上的豆沙,又隨手在衣服上抹了抹,驅趕狀對桂不耐煩地擺擺手:“知道啦,知道啦,好了,你可以滾了。”
“啊,我不會和你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