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炎感受到我的冷漠,也知道我真正難受的原因。也知我無須解釋,而只是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他停下了口中的道歉,只怔怔的望著我,彷彿一下子望入了我的內心。我的心開始撲通撲通跳的飛快,呼吸也急促起來。他的胸膛不知不覺中變得滾燙起來,那份炙熱一下子灼傷了我的心,感覺面板也紅彤彤的了。
我沒有辦法思考,本能的想靠近龍炎。明明是他的身體讓我感到躁動,卻想擁抱的更深更緊,似乎這是我的唯一出路。我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我有一絲不對勁,這分明是中了情藥的反應。可是躺了幾天都安然無恙的我自然不會是中毒,而龍炎更不可能用這樣的手段得到我。百思不得其解,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著了道,又不知道著的什麼道。思來想去,我沒有接觸過任何可疑的物品,除了······
拔下頭上的髮簪,放在鼻下聞了聞,紫鴛情花的香味太過熟悉。難怪我沒察覺,只因它還算不上毒,即使接觸也不會有任何反應,只除了與相愛之人有肢體觸控情動時才會發作。它本身並不會讓人情動,只是在人情動時放大那種感覺,此物乃是妖界情人間助興時的常用之物。想來這簪子必是在煉製時便加入了紫鴛情花,平時佩戴並不會有任何問題,只是我心繫龍炎,許久不見,情難自控。
龍炎見我只顧拿著髮簪思忱沒有搭理他,便隨手奪過簪子想看個究竟。
“別!”見到龍炎動作之時早已情動的我,反應有些遲鈍。稍不注意便被他得逞,連忙起身想搶回來。
“還我!”
結果我越是如此著急,龍炎越是起疑,他的身手豈是我能比擬的,轉眼他已經拿著我的簪子仔細檢視起來,在妖界轉世過的他很快就聞出上面的情花香。他未作思考,脫口而出:“誰給你的?”那樣子倒像是醋罈子打翻了的感覺,酸酸的。
我瞪了他一眼,不做回答。
他反應過來後便還給了我,“清虛?”稍為想了想,他便猜出了答案。
“這是他的最後一招?”他戲謔的看著我,滿臉促狹,眼神也炙熱起來。
“還不快出去!”我壓抑著內心的悸動,呵斥他,讓他離開。
“你發作了?”他伸手故意摸摸我滾燙的面頰。“要我幫你嗎?”說完身體靠的更近,幾乎全身都貼上了我的身體,腦袋還這邊蹭蹭那邊靠靠。手也不老實,在我的領口出遊晃,不時往我的腰帶處帶過。
我連忙打落這隻四處扇風點火的手。“你早點離開就是幫我了。”
“可是已經晚了,怎麼辦?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說著便吻過來。明明看起來那麼清醒的樣子,吻起來卻這麼的野蠻霸道,毫無章法。完全不知他是真的發作還是做戲騙我
“嗚嗚嗚······”我所有想說的話全都被這吻給湮沒無法說出口。怒罵慢慢變成壓抑的□□,那股燥熱愈演愈烈完全無法宣洩。他用力把我壓倒在床上,束緊的髮髻在他粗蠻的撕扯中髮帶掉落,長長地髮絲沒有了束縛只能隨意的散落在錦被上,與他的糾纏在一起。身體早已習慣他的親吻,明明腦子裡想要推開他,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纏上他。明知這樣會讓場面更加難以控制,還是心甘情願的沉迷於此。
身體的配合極大的鼓舞了龍炎,他的吻更加深入,靈舌不住的挑逗著我,我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起來,他的手從我的衣領伸入,很快觸上了我的面板,全身戰慄起來。
想到之前的矛盾還未解決,我伸手推開緊緊纏在一起的他,“我還沒原諒你!”他不回答,只繼續攻城掠地。
“如若以後再有危險,你還會趕我回天界?”我最終還是問了出來,我不怕死,只怕他的捨棄。
“不會!我再也不會把你交付給任何人,我的人我自己保護!以後你我二人同生共死!”他終於停了下來,雙手抓緊我的肩膀,雙眸直視我的眼睛,堅定的眼神向我傳達著他的決心。
“你從來不會問我怎麼想。我不想被你保護,我只想像以前那樣跟你並肩作戰。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太弱,拖累了你。就算我的實力真的很差,也不想被人如此忽視。”
我不願接受,我與蔣炎間從未平等,他一直高高在上,掌控著我們之間的一切,只以他認為正確的方式對我好。從不徵詢我的意見。我愛他,但也不願因此而失了自己。我很怕自己因此而妥協,慢慢的失去自我,一味的順從於他。
“好,我改,只要你不喜歡的我以後都改!”
這一刻,我最後的那絲抗拒菸消雲散,從心底原諒了過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