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見他不再追究,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問道:“還有幾天能打通到山底的路啊?”

蔣炎深深的看了我半天,我不明所以,難道露餡了?其實就算我想跟他說實話也不知道怎麼說,確實連我自己都不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這棵樹在從我身上吸取能量,而我流出的血卻能夠斷絕這顆樹的吸收。好在最後他沒有再追問,而是回答我就在這兩天。沒一會我感覺到很累,跟他說了一聲,就習慣性的抱著他睡了。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短短數天,我竟然對他依賴到如此地步,真不知道等我回去後是否還要再適應沒有他陪伴的夜晚。

果然如蔣炎所說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大家回來的熱情比往常都高漲許多。我望著蔣炎,他告訴我路已經全部打通,明天就能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還是上次那三個漢子跟著我們出發了。路上比想象的輕鬆不少,由於冰面光滑,大家一人拿個草墊墊在地面上,拿兩根木棍控制方向,一路往山下滑行,基本用不了多少力氣。蔣炎不放心我單獨操作,硬是拉著我坐在他的草墊上,雙手環住我滑行。蔣炎告訴我,下山十分快,個把小時就能到山底。只不過上山麻煩些,就連這些走慣山路的村民都要花上兩三個小時。

很快就到了山底,我們開始朝著縣城的方向走,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喪屍和變異動植物的攻擊,除了雪太厚十分難走外,其它的都順利的很。等到了鄉鎮,發現已經有一堵牆立在眼前,隱隱有圍住了整個鎮的架勢。牆下有道門,緊緊閉著。牆上有個瞭望塔,我剛想看清上面是誰,讓他放我們進去,就見城門呼啦著開啟了。首先衝出的身影就是金子,剛準備喊出他的名字,就被他緊緊抱住,“嚇死我了,突然你就不見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擔心死我了。要不是蔣炎心細在你消失的地方發現有拖拽的痕跡,二話沒說就追了過去,我們都不知道上哪去找你。我們原本都跟著蔣炎一起去了,但是跟了沒多久,誰都跟不上蔣炎的速度,我們追了半天,就跟到那山底下,結果發現所有的痕跡就全都被雪花覆蓋了。本來我們打算上山的,可是於帆說那植物很厲害,我們去了可能會給蔣炎添亂,大家就決定等上兩天,結果你消失的第三天於帆說那變異植物好像消失了,周圍的樹木都沒有緊張害怕的情緒了。我就知道你們會回來的,等了這麼多天,想死我了!”後來又像想到什麼似的,鬆開我仔細打量了我半天,後來翻看我的領口和手臂,發現了我那時劃出的幾道又深又長的印子。好在過了這麼多天,已經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可怖了。可是金子還是十分擔心的看著我的傷口說,“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口,你怎麼回事?算了,先回去讓陳束給你治治再說。”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就走。

我無奈的對著他身後的曉峰笑了笑,“他太誇張了,都沒事了,都結疤了。”曉峰也拉起我的袖子,看了看沒說什麼,直接去城牆邊的一間民居里推出了一輛三輪車,說“你倆上車。”我被金子推搡著上了車,邊推邊催促我。曉峰等我們上去後騎上就走。看著後面跟著的蔣炎他們,我分外無語。剛想開口提醒,蔣炎笑著對我們揮了揮手,示意他會隨後跟上。等我們回到商場附近,只不過金子帶我去的不是商場,而是旁邊的一棟寫字樓。金子咋咋呼呼的衝進一間屋子裡,拖出了頭髮蓬亂,還未睡醒的陳束。陳束不滿的抱怨著:“我昨晚值班,早上才剛睡著,你拖我起來要是沒有個正當理由,你看我揍不揍死你。”

金子拽著他,邊拖邊讓他快點。等到達我面前,也不顧陳束驚喜交加的表情,更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急忙催促道,“快給他治治,他受了好多傷。”陳束瞬間清醒過來也沒再廢話,拉著我的手就開始給我注入他的能量。只見我那些透著紅腫的傷口慢慢消腫癒合,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疤痕掉落,我的身體又恢復如初。金子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不過還是抱怨道:“怎麼他的臉上還是一點血色都沒有?”又摸摸我的手,問道:“怎麼手還是這麼冰?”

這下陳束不樂意了,“他這是明顯的失血過多引起的血氣不足好吧,這需要慢慢滋補調養,我只是個治外傷的異能者,又不是神仙,一大早把我拖起來就為了給他祛疤,我都治了一個小時了,你沒看到我也是面無血色,手腳冰涼嗎?你沒謝我,我都沒怪你呢,你居然倒還埋怨起我了。”說著使勁擰了一把金子的後腰,踹了他屁股一腳,疼的金子整張臉都扭曲起來了。沒給金子報復的機會陳束蹭蹭蹭跑回去,順便把門給關上了。金子並沒真的生氣,剛剛也是關心則亂,知道我沒事後,還是很感激陳束的。只是在門外踹了兩腳,嚇唬他兩下也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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