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人狼正在發春夢。”)
這招終於把他們暫時哄住,第二天趙瑞嵐吩咐文師爺瞞著百里悠給我入籍造冊。當然瞞不了多久,百里悠知道了,氣得吱呀亂叫。但木已成舟,他對趙瑞嵐其實又怕得厲害,只能鬧夠了作罷。
於是,經黨組討論研究決定,兩票透過,一票棄權,大祈王朝的普通一兵、趙瑞嵐同志的警衛員——晏懷惜小戰士閃亮登場!……Year~~~
(貓:“晏領導,您三流綜藝節目看多了。”)
順便帶一句,我前些天看到的那讓人讚歎不已的樣板房便是趙瑞嵐在蘇州的別墅,官大有好處啊!
本來我是一直做個閒散人員的,可是出了個變故。
在寧波,有個祈朝的江南大營,是排在趙瑞嵐此次的行程中的。
偏偏京裡傳來訊息,說宮裡那個老太太天天打滾撒潑,喝藥上吊,哭著喊著要見“悠悠小心肝”,趙瑞嵐便準備讓百里悠先回去。
但我正處在試用期,博得領導好印象的關鍵時刻之一,自然不肯隨便溜號。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百里悠死賴著,扒在門框上不肯走。趙瑞嵐把他從門上一點一點剝下來,他又摟西施般與門檻纏綿。
他涕淚俱下、苦大愁深的控訴趙瑞嵐“從小就愛搶我東西,搶了我的小晏就不還了”,又肝腸寸斷、淒涼悲哽的與我道別:“向雙星朝朝暮暮爭似我和卿;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真叫人頭痛不已,百里大俠,我們僅僅十天後就見。
趙瑞嵐只好刷刷刷點了他幾處大穴,命人將這小心肝五花大綁了,塞進馬車,八百里快遞送到京城。特別吩咐押送士兵:此物乃易燃易爆危險品,一不可解穴,二不可與之獨處,三不可吃他摸過的東西,四不可輕易搭理。
百里悠一走,我少了一堵擋風的牆,只能好好表現。正巧趙瑞嵐的貼身侍衛——鍾馗兄——辦事去了,我便強要著接了他的班。
打了三天洗臉水,今天遇見了個小祖宗。
他大概十六、七歲,生的俊俏非凡。骨骼清奇,面板細膩,一雙妙目顧盼生姿,穿的比我華貴很多,卻明顯不是當兵的。
他在走廊拐彎處攔住我,也不客氣,劈頭就問:“你是誰?”
我慢悠悠的說:“我是將軍的侍衛。”
他惱火,繞著我轉來轉去:“就你這樣也能當侍衛?”
我這樣怎麼不能當侍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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