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山!你不會又自己打自己,然後賴到李懷商頭上吧。”
“是啊,打得我好痛。”
“得了,”美人眯著眼睛笑:“不知道他們怎麼惹了你,讓你又栽贓嫁禍。”
“為什麼不行?”
“唔……”他張開手臂。
我乖乖的走過去做哈巴狗,這種壞習慣,養成不得啊。
美人輕笑閉目,再張開,一雙鳳眼竟不怒而威。
“不是不行,是不用。你說那魏王殿下的親信,用得著勞煩大人我動手嗎?”
“他是魏王親信?”
“他父親是魏王的潛邸舊臣,李家與魏王的關係相當近。”
“他父親,李……李……”
“李確。”
“樞密院事?”
“你知道?”
嘿嘿~~秘辛啊。
“據說李懷商數日前方擢升樞密院,昨日卻已到大營,魏王行事,確是越來越急噪了。”
“急什麼?”
“我哪知道,”美人眯著眼睛壞壞笑:“我幫你去問問他。”
我安靜了一會兒,說:“馬仲源也是魏王的人?”
美人讚賞的揉揉我的頭:“聰明!”
猜猜的。
李懷商“欽差”昨天剛到,就去見一箇中下級的軍官,要麼單純是青梅竹馬,感情十分好(這種天真的理由你信麼?);要麼就是這對朋友還為同一個人賣命。
趙瑞嵐今天脫了戰甲,穿著一件白麻長衫,長髮及膝,在腦後用釵子鬆鬆挽了。笑容閒散,跟我說話,一副賞花弄鳥的庸懶神氣,只有眼睛,洞若觀火。
我問他:“魏王為什麼要派姓李的來?”
他摸摸下巴:“因為我意外拔掉了他的釘子。”
嚯!
景言以前,就是作為這顆釘子的掩護者而被送給趙瑞嵐,險些壯烈犧牲。
“就是景言背後的那個?”
“不,景言背後的是馬仲源,這顆釘子藏在馬仲源的背後。”
這個魏王,派奸細竟然是一串一串的,土豆麼。
“呵呵,說來也巧,聽說是被流矢誤中了。”
哦~~~想必是你趙將軍出於保家衛國的美好初衷,命令幾個業務不好的弓箭手勤加訓練;那幾位弓箭手同志呢,不小心把訓練場所定在奸細經常出沒的地方;而當奸細朋友正好經過的時候,幾位同志由於一心撲在熱火朝天的大練兵上,實在是沒有注意;沒有注意的結果,就是不小心把他射成刺蝟了。
哎呀!同志,實在對不起,誤中了,節哀,節哀。
美國導彈都誤中大使館了,都是不可抗力嘛。我們向首長保證,下回練箭,決不使用舊地圖。
繞過兩個小嘍羅,直接除掉隱藏最深的關鍵人物。對祈軍而言,意外傷亡一個人,既打擊不了士氣,也造成不了什麼輿論,幾乎無足輕重。而對魏王,卻是大傷元氣,有苦難言,當然會急。
這往後,他無論再派多少臥底,一個個,一串串,一片片,這邊首長只要一揮手:“同志們練箭去!”,還是會被“不小心誤中”掉。
李懷商,馬仲源,你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