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監的監生都是草包。這下子對面也不能隔岸觀火了,站起來擼袖子就夥同對面那群學子拼了。
當然,都是有學問的人,自然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國子監分成兩派來鬥,權貴方時不時踩清流方一下,請流方專門斗外地學子時又回擊權貴方,外來學子對紈絝子弟居多的權貴方更為看不順眼,但張口閉口就是你們國子監,逼得權貴方和清流方不得不時而聯合起來對付他們,時而分開互踩對方,一下子三方混戰十分精彩,惹來不少人圍觀。
景仁帝這樣大搖大擺坐著還吃零食看熱鬧的人本該相當惹人嫌,可是偏偏圍觀群眾中有人比他更囂張。淮南王一邊看一邊嗑瓜子,還帶著幾個宗人府的人一起嗑瓜子,時不時還大笑出聲,笑得無比誇張,讓三方人馬最後停下爭吵,將視線對準了他。
“這位大人是?”清流方一人還是很有眼色的,天子腳下踩死個螞蟻都有可能是相國養的,阿貓阿狗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更何況淮南王衣飾華貴,雖然有些不著調的樣子,但全身上下都透著高貴,皇族養出來的尊貴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可偏偏有不長眼睛的,一個衣服料子比淮南王還好的年輕人衝出來吼道:“管他是誰,敢把瓜子皮吐到本公子的鞋上,不想活了嗎?知不知道本公子是什麼人?我是相爺之子!”
淮南王笑得更大聲了,他早就看到坐在旁邊觀戰的景仁帝,和三個被侍衛團團圍住露不出臉的大人。他走上前對景仁帝行了個禮,因景仁帝是微服私訪,他便沒有跪下,只簡單作個揖便道:“兄長,你可要為弟弟做主,他可是相爺的兒子!”
被困在侍衛中間的李相臉都快青了,而旁邊兩個老對頭正看著他奸詐地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