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做菜調香;寫字做詩更是不必說。
這款薰衣是俞氏自己調出來的;淡淡的香氣,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聞到。
她足足聞了八年,好像刻在骨子裡一般。
然後在俞氏去世的八年後再次聞到,蘇錦秋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
被壓到牆上假山後面,絕對隱蔽的角落裡,來人手壓在她肩上,卻是放開對她的禁錮。
蘇錦秋慢慢抬起頭,在光線照不到的地方,陰影下鳳池的臉越發顯得陰沉內斂,直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幾乎彈性反應般,蘇錦秋抬手一個耳光甩到鳳池臉上,死死地瞪著鳳池。
這不是世面上能買到的香料,不可能是巧合。為什麼鳳池身上會帶著這個味道,俞氏並不是天才調香師,這種香氣她能調,別人也能調出來,
但為什麼鳳池會知道這個味道,只是兩人身體接觸才能聞到的味道……
鳳池捱了一個耳光,臉色依然雲淡風輕的模樣,一副我是大人,你是孩子,我會原諒你的模樣。
蘇錦秋恍了一下神,下意識的就要叫人,她知道叫人很危險,但跟鳳池這樣獨處更危險。即使他是皇子,成年皇子也不能私自出入,尤其是今天,皇子們全部在外頭,鳳池絕對是偷溜進來的。
皇子偷溜進後宮,事情可大可小。
鳳池卻是伸手捂住她的嘴,蘇錦秋直接張口去咬,血從指尖流下,鳳池仍然一動不動,只是看著蘇錦秋。
“唔,唔……”蘇錦秋掙扎起來,完全沒有用。
鳳池仍然淡然,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能淡定自若。
好像較真一樣,兩個人就是這樣,你瞪著我,瞪著你。鳳池的耐心似乎十分足,蘇錦秋用力咬著鳳池的手,眼淚一顆一顆落下來,混著鮮血,帶著淡淡的甜腥味。嘴被捂住,折騰一會只覺得手腳無力,那是一股從心底發出來的無力感。
“出了正月我就要去封地,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