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老爺。可不像某人,與家主勾搭成奸之後,非得正室之位才嫁。也不想想自己,不過是府裡請來的繡娘,就敢張口說要當正室。”
“賤,人!!”賈氏被說中心事,臉上青白一片,抬手一個耳光甩到魏姨娘臉上。
就聽“啪”的一聲,魏姨娘沒料到賈氏會動手,猛然中招,她反應卻是極快,順勢滾到地上,卻是向前打了個滾,直撞到賈氏腿上。
賈氏猛然被撞,不自覺得往後一倒,今天酒席多,排的很滿。旁邊就是元家其他姑娘的席位,四個元家姑娘看到這樣的架式,並沒有上前去扶,而是連忙讓開。
賈氏碰到桌子角上,腰部被狠碰一下,兩手不聽使喚之際卻是打滾了桌子上的菜碟,砰砰幾聲響,賈氏手上衣服上也沾滿了菜湯,好不狼狽。
“你們都造反了!!”猛然一聲吼,卻是元俊卿的聲音。
男客在外頭,裡頭吵了這麼久,他自然聽到動靜,大步走過來,看清這邊動靜,馬上指著地上的魏姨娘斥責道:“以下犯上,我家裡是容不得你,看在你生兒育女的分上,馬上滾到莊子上思過。”
魏姨娘聽得這話,並不爭辯,卻是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丫頭把賈氏扶起來站好,賈氏心知這是元俊卿維護魏姨娘,但魏姨娘人都跑了,只能手指著元俊卿,恨不得衝去撕了他,卻是無可奈何。
慢一步的元老太爺也終於過來了,看到賈氏這般狼狽,衝著元俊卿吼道:“逆子,給我跪下。”
元俊卿看一眼元老太爺,依言跪了下來。
他這麼一跪,除了蘇錦秋,蘇懷玉。廳裡坐著的其他如何能坐的住,晚輩們都跪下了,長輩也都站起來。外頭的男客也圍了上來,皆是面面相覤。
賈氏哭的肝腸寸斷,拉著元老太爺的衣襟道:“我雖然是繼室,也是老太爺正經娶進門的正室,不該當駙馬爺叫一娘,也好歹給我一點體面。今天我被姨娘欺負了,若是沒有個說法,我今天就撞死在這裡,我這裡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元俊禧聽到這話,衝到賈氏跟前,喊著道:“娘,你這是怎麼了……”
賈氏一手拉著元老太爺,一手拉著元俊禧,哭喊著道:“我苦命的兒啊,娘不能活了,不能活了……”
嬌妻如此哭著,元老太爺本來就對元俊卿十分不滿,此時是新仇舊賬,上前一腳就要踢向元俊卿,卻是踢到了元祈笙身上。
就聽元祈笙道:“老太爺生氣,我不敢阻攔,只是身為兒子自該為父親捱打。”
“好,果然是個大孝子!!”元老太爺氣的全身發抖。
本欲再踢,卻是被幾個嫡系宗親攔住了。只說這一房,元老太爺最大,但今天來的親友中,仍有長輩。幾個人拉著,勸著,算是把元老太爺攔住了。
元老太爺看今天收拾不了元俊卿,便索性道:“看在宗族長輩份上,我就不請家法了。但是今天,我卻把話說下了,定城侯府的爵位,我定要給禧兒的,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元俊卿神情淡然,聲音冷漠,道:“爵位傳承,不但是家事,也是國事。我雖是定城侯,卻仍需上奏請旨,聖心如何,兒子不知,更不敢答應父親。父親若因此治兒子不孝之罪,兒子無話可說。”
馬上就有宗族長輩在旁邊道:“家族傳承從來都是傳嫡長,嫡長房在這裡,傳於次子……如何能服眾。”
“元鳳都是親王了,如何稀罕這樣的爵位。”元老太爺大聲打斷,對元俊卿的話無力反駁。轉頭卻是看到一直坐著不動的蘇錦秋,上前一步道:“你雖王妃,總是元家媳婦,長輩吩咐,定要遵從。”
蘇錦秋微微一笑,道:“請老太爺指示教訓。”
“元鳳乃元家長房嫡孫,定城侯府的爵位該傳與他不錯。但他已經是親王之尊,侯爵之位要來何用。你令讓長史官寫奏摺,說元鳳不要這爵位,傳於你二叔。”元老太爺怒氣衝衝說著。
他本不想現在說這事,但事情鬧到這地步,正好元鳳不在家,蘇錦秋乃女流之輩。自己以長輩身份施壓,她定然害怕。她都是親王妃了,定然不會在意侯府爵位,唬著她讓長史寫了奏摺,元俊禧的爵位也就到手了。
“噗。”蘇懷玉直笑了出來。
蘇錦秋並沒有像蘇懷玉那樣笑出來,神情認真的考慮了起來。
元老太爺見她如此,只以為她是在猶豫,看來自己的長輩之威還是有點用的。便再次怒聲道:“難道你敢忤逆長輩!”
“我不敢。”蘇錦秋說著,口吻十分嚴肅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