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呀。
是他呢。
那麼所有的苦都是一種的甜。
靳既東略彎下腰,眼神牢牢地鎖定住他,他其實是想把他鎖在懷裡的,但是這樣會驚擾到這個人,也會驚擾到這個夢。
於是他只敢那麼小心的俯下身,眼神溫柔的看著那沉睡安靜的面容,就這麼小心翼翼的吻了下去。
吻是冰涼的觸感,也是柔軟甘甜的讓他忍不住去深入,想要不自禁的去索取更多,但他不敢,他怕驚擾到這個人。
驚醒就是一種罪過了。
吶,這不是夢。
靳既東的心在那一刻被一種異樣的感覺給填充滿足了,像是得到了他想要的,比得到了全世界更為珍貴。
他有點捨不得離開了,與此同時他一開始的疑問浮現了上來。
韓放,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呢。
“……你在幹什麼。”
靳既顏的聲音不辨喜怒的從他身後傳來。
靳既東的心咯噔一聲,韓放依然一無所覺得在沉睡,這些外界的干擾並沒有對他產生了多麼大的打擾。
從靳既顏的角度看過去,他看得到的其實都被靳既東的身形給遮擋住了,但他聯想的也就多了起來,毛毯柔軟的掩蓋住了的聲音讓靳既東沒發覺還有一個人靜悄悄的站在他的身後,如果他此刻回頭就能看見那陰鷙的眼神,暗沉的看著他,眼底洶湧的被不動聲色的壓抑了回去,只是那手多少還是洩露了那一絲半點的情緒,輕微的顫動著,抑制著自己的衝動。
他回家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直到看到垃圾桶裡被扔掉的牛奶才意識到了什麼,趕緊上樓就在拐角口看見了被放置在一邊的行李。
然後就看見了讓他觸目驚心乃至心悸的一幕。
靳既顏吐出的一口氣都帶著濃重的壓迫,氣氛也無端的凝滯了下來,最後還是靳既顏先說,“出來。”
靳既東也老實的轉身跟著他的腳步出去。
此刻他們兩個人都有一種共同的默契,就是不要打擾到韓放。
等門被關上,到了樓下,靳既顏轉身就豁然給了在他身後的靳既東一拳,靳既東被猝不及防的一記拳頭給打的摔在了地上,一臉茫然隨即又冷下眼看著他,還沒等說些什麼,靳既顏已經咬牙道:“我讓你動他了?”
靳既東一抹唇角的血,狼狽卻也痛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