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頓,韓放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
“我跟喬渝也做過哦。”
他的睫毛微微上調,神色是純稚且無辜的,眼眸帶著純粹的惡意跟微微的扭曲,只是那懶散的不羈還有著略略的停留,依稀能辨別出他從前的模樣。
韓放變了不少,但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他不高興,怎麼能允許別人高興,他不痛快,就要拉著所有人一起陪著他不痛快。
他就是那麼明目張膽的自私且直接,令人髮指嘛。
大概吧。
更令人髮指的是誰都不在乎,誰都縱容著被他傷害。
靳既顏當然如他所願的不痛快了,眼裡低沉的像是能擰出水來似得,身體也僵硬了下來,似乎預料到靳既顏的情緒陡然低沉下來,韓放反倒是笑了,他的笑天真且快意,靳既顏注視著他,大拇指也拂過他的面容,韓放沒有躲開,他不逃避他無法反抗的事情。
出乎他意料的,靳既顏只是就這麼意味不明的撫摸著他的面頰,說了一句,“我知道。”
嫉妒的藤蔓可以肆意攀爬,他可以讓這個人如願以償的看他難受,傷害著他,即使是被傷害,也沒關係了,只要沒有傷害到這個人的話。
韓放都是被縱出來的。
不過後者冷笑了一下,他一點也不想要這種縱容。
靳既顏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輕鬆起來,“你應該昨天晚上說這句話,不過你說了也沒什麼用,我不在乎。”
對方對他的容忍明顯是沒有限度的。
“不過,”靳既顏話梢一轉,來了個峰迴路轉,噙著笑看他,“你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韓放預感自己似乎給自己挖了個坑。
“我要把你從頭到腳都染上我的氣息。”
完了。
這是韓放的第一個念頭。
靳既顏明顯是瘋了,一直索要個不停,韓放的掙扎跟抗議都被他視若無睹,韓放沒有發現他微微溼潤的眼眶,有些不甘的漲紅著,胸腔也充斥著酸澀,什麼不在乎,都是太在乎了才敢不在乎。
他在乎了也不可能放開這個人啊。
可又是那麼的不甘,不甘的想要索取更多來填滿自己,弄到最後韓放有些微微惱怒了起來,咬牙道:“你要爽是不是,我□□。”
位置一轉,靳既顏也主動退讓的就讓韓放翻身壓在自個兒身上,因著姿勢的變動他們都明顯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歡愉,靳既顏哼了聲眼眸蒙上了一層薄霧,就這麼仰頭看著韓放,後者神色不屑的俯視著他,他心陡然一緊,內心躥上了一種別樣的火花。
這般高高在上的神色,靳既顏渾身戰慄的有種被征服的感覺,他也願意低微下來模樣就這麼看著他。
韓放頭一次自個兒心甘情願的提槍上陣,他只有一個目的。
把靳既顏操操完了早點完事,最好能搞個生活不能自理,雖然結果沒有達到他想要的那種程度,但是韓放明顯可以鬆一口氣了,靳既顏終於善罷甘休不纏著他了。
好說。
靳既顏為著韓放的主動而感到微微欣喜,不過他也很快就能領悟到韓放為什麼那麼主動了。
這就讓他有些微妙的蛋疼,早點打發早點休息這個認知讓他怎麼都有些開心不大起來,不過他很快就說服自己想開。
這是一個進步。
靳既顏如是艱難的說服自己,肯碰他就已經是一種進步了。
勉強點……恩也無所謂。
反正他忽略掉就好了。
完事以後韓放什麼也不管的接著睡了,睡前不忘記把靳既顏一腳給從床上踹下去,靳既顏面色不變的爬起來,感受後面粘膩的似乎要滑出來,爬去浴室沖洗了一下,有些訝異韓放怎麼冷靜下來了,至少他以為人要是清醒過來能動彈了就該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他不知道韓放的心理能力已經被喬渝鍛鍊的差不多了。
有什麼事睡一覺再說。
等他一覺睡醒了就什麼都好了,不管是什麼痕跡都會被處理的一乾二淨,只是除了身上的。
這樣韓放也可以假裝就好像從沒發生過似得。
雖然貌似誰都不想讓他接著假裝下去。
靳既顏從浴室出來帶著一股沐浴露的味道,這種味道彌散在房間裡,很是清香,把之前那股味道給遮掩了下去,韓放一瞥靳既顏,只是覺得這廝看上去長得挺俊美的,內裡竟然如此的讓人不忍直視。
韓放睡不下去,雖然一直閉著眼睛,身體也很疲累,但思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