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讓人想將他佔有的意味,為什麼……他不能把這美好給佔為己有呢。
他能攔得住喬渝,也一樣能攔得下其餘的人。
他心不在焉的想聽說李瑜最近也有些動靜了,真是不自量力。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只想著想要征服這個驕傲的人,可顯然最後折服的是他,其實他們也沒有接觸過幾次,可就是那繆繆無幾的幾次卻總是叫他念念不忘。
他很早前就見過韓放,他來韓家做過客,他記得韓家主是一個會笑眯眯的喊他小靳的人,他的語調不像靳有為那樣,冷冰冰的,而是溫和而慈善的問他想要什麼,想吃些什麼,這是靳有為不會的,他從來都是鐵面無私的沒有多餘的情感,卻默默的做好一切,嚴厲的不像是一個父親,卻也有時候溫暖的像是一個父親。
他打個照面就知道韓放是一個被寵慣了的孩子,他的神色是無憂無慮的淘氣跟不屑,對不感興趣的人一眼掠過不帶正眼,這很好。
靳既顏很小就能偽裝的完美無瑕了,他噙著笑卻忽然沒由來的有一種羨慕。
……為什麼他就不一樣呢。
“你光著腳不冷嗎?”靳既顏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腳上。
房間裡的窗戶是被關緊了的,所以風很難吹得進來,只是韓放開了門,入秋的季節,那冷風就從客廳沒關好的窗戶裡嗖嗖灌了進來,會時不時刮到這個位置,韓放的手都有些吹得冰涼了起來,只是他的眼是那麼的冷淡而又警惕,看得靳既顏啞然失笑。
他甚至往前了幾步,“你如果不想做的話,我們可以改天再試試。”
“……我沒說答應。”
靳既顏反問道:“為什麼?”
“你算什麼?”
靳既顏沉默了。
也是啊,喬渝在他眼裡都只是個過眼雲煙,他又算是哪門子人呢。
真的是,越想越不甘心啊。
但他試圖講道理。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一句話。”
韓放覺得他這屁怎麼也放不完,“說。”
“我請你留下來,是想你為我解惑。”
韓放頷首:“很好,你找到答案了嘛。”
“好像找到了。”
沒等韓放出言譏諷,靳既顏已經先一步道:“我覺得答案是,我好像有點喜歡你。”
所以一點也不想這個人離開。
別說離開了,想這個念頭也不允許擁有。
完了。
流年不利。
韓放心想。
他以前做過的孽,今年全報應過來了,叫他一個個接連碰上不一樣的自以為是的傻逼。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