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心臟都滾燙地跳動著。
包含愛的性和只有性的愛從來不同,單純肉體的歡愉只能帶來更多的虛空,像是永遠填不滿的溝壑,而身體與靈魂相互交融的歡快,則會給人前所未有的無上快樂和滿足,幸福到所有的細胞都在發顫。
簡云溪的神經粗,可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對季堯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可他不敢細想,更不敢想象未來的光景,只想任由那一切都慢慢掩埋在時間的荒冢裡。但是當理智不再主導著他的行為,心中那些不可說的東西就像是螞蟻從心底的巢穴裡爬出來,細細麻麻地爬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又難受又痛快,禁不住重重輕鬆地喘息出來。
隱秘的渴望之下,幾乎沒多久,他將自己交代給了季堯。
“季堯……”簡云溪一隻手橫過眼前,情不自禁叫了季堯的名字,叫完了空蕩蕩的腦子卻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麼。
季堯拉開他痠軟的手,親吻在他的眼皮上,什麼也沒說,但溫暖的吻使簡云溪心裡莫名的忐忑似乎尋找到了一點依靠。
簡云溪半睜著眼,迷迷離離地感受到雙腿被拉開,有溫熱的黏稠的東西塗在了不可描述之處,緊接著不可描述處一疼。
他哼了哼,意識清醒了點:“喂喂,你特麼輕點,技術太差了。”
季堯動作頓了頓,手指探索著前路,口中道:“一會別叫我重一點。”
簡云溪聽到他開黃腔,忍不住嘴角一抽,正想繼續駁他幾句,不料又增加了手指,疼得他一抽,只能把滿嘴的話嚥下去,單薄地吐出一個字:“草……”
兩人都累出一身汗,一個是疼的,另一個是緊張的。季堯做好工作,將他的雙腿架過來纏在自己腰上,以免抬著導致腿太痠疼。
滾燙抵在入口,簡云溪心裡一緊,就想出爾反爾把人推下去,可惜不等他動作,季堯已經把不能更聳立的傢伙送進了他的身體。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壓抑悶哼,皆是疼得難受。如果不是場地不允許,簡云溪剛才發出的不是低哼,而是殺豬般的慘叫,非得把對方叫軟了自己才能舒坦。
隔了會兒,季堯慢慢開始動,顧慮著簡云溪的感受,一點點緩緩地加大幅度。簡云溪由一開始忍受疼痛的哼唧,慢慢地變了調子,呼吸在黑暗的空氣裡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