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站直脊背,邁開一步,腿就不爭氣的向地面屈服了,這次的地板很溫熱柔軟,他抬起頭就看見那個男人,垂著眼眸看著他,眼裡的情緒複雜萬千。
葉涼開默默地扶起他,涼涼的丟了句:“內褲你自己脫,我是不會幫你。”
葉紹謙低著著的頭顱下,嘴角微微彎起,這次順從的脫了自己的內褲,在葉涼開的幫助下順利的上了廁所。
葉涼開看著窗戶外,那棵在冬日裡依然有頑強生命力的青柏樹,聽著耳邊的落水聲,精神開始有些恍惚起來,在葉紹謙接二連三的提示聲下才回過神來。
葉紹謙順著他的目光往外瞧去,四周的花草已經凋零許久,唯有一棵孤獨的青柏樹屹立在那,顯得很孤獨。
在馬桶轟隆隆的沖水中,葉涼開最後望了那棵樹一眼,眼神漸漸的堅定起來。
葉紹謙最後望了一眼青柏樹,有一個小男孩坐在輪椅上,旁邊就是青柏樹,葉紹謙聽見護士對他說:“小林,你又來這裡了啊。”
那個小男孩似乎說了一句:“這棵樹一個人在這太孤單了,我來陪陪它。”
葉紹謙望了一眼扶著他的葉涼開,腦子裡想著, 其實在這個世界並不孤單,其實也挺美好,由心的散發出一個幸福的笑容,臉上的冰色漸漸的消融。
葉涼開安靜地坐著床前,湊近葉紹謙的臉拿著棉籤輕輕地擦著他顴骨上的腫起,只不過心靈沒多大愧疚,這個男人活該被打。
“葉涼開。”
“嗯。”葉涼開聽見他叫自己的名字,嗯了一聲,依然在忙活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我們在一起吧。”葉紹謙盯著他的臉,說出這句話,心裡第一次如此緊張地“砰砰”跳動。
葉涼開低頭蘸紅藥水的動作一頓,像是被按下暫停鍵,過了十幾秒都沒抬起頭來,葉紹謙緊緊地盯著他,等著他回答。
“啊謙,你在開玩笑嗎?”葉涼開抬起頭來問道,葉紹謙搖了搖頭。
“我真心的。”
“我想起我媽剛剛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先出去一下。”葉涼開放下手中的紅藥水和棉籤,從位置上站起來對他說道。
“給我一個答案。”葉紹謙抓住他的手說道。
葉涼開掙脫出他的手心,丟下一句:“我等會兒給你答案。”就關上門出去了,葉紹謙靜靜地看著合攏的門。
窗戶外有小孩子嬉鬧玩耍的聲音,葉紹謙的內心從未如此煎熬過,葉涼開許久未回來,他開始擔心起葉涼開是不是不回來了,這種懷疑越來越大,以致坐立難捱起來,就在他打算下床看看他還在不在時,病房的門被開啟了。
葉涼開推開病房的門,慢慢走進來說:“我想過了,我可以答應你,但是前提條件是我們這種關係是隱秘的,我不想除了我以外的人知道,一旦別人知道了,我們的關係立即結束。”
葉紹謙沒想到葉涼開會這樣害怕別人知道,但是想想驚弓之鳥,要克服恐懼是需要時間,變覺得很合理。
“好,我會保密,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
“你說。”葉涼開看著他平靜地說道。
“你要保證跟我交往時不能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葉紹謙其實是有一定的心理潔癖,他最厭惡的事情就是伴侶背叛他跟另外的人在一起。這是父母外遇留下的後遺症,又或許是他潛意識裡渴望一對一的愛情。
“可以。”
原來世界上兩人在一起是如此的簡單,而有些人苦苦追求別人,終不得其志,老天爺就是偏心眼的壞人。
葉紹謙牽過葉涼開的手,抱著那人柔韌的身體,對準那張飽滿的唇親了下去。
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在之後看似沒變,可是葉涼開深切的感到變化,葉紹謙變得比以前更加親密,這種親密甚至有些超過他和小白,因為這種親密帶著精神上的意義,像是水和**融在一起。
葉涼開輕輕地拿開葉紹謙的手,光著身子從床上下來,披上外套打算拿著手機去陽臺,還沒邁開步子就被拉回被窩裡,葉紹謙的四肢就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軀幹。
葉涼開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幾天都是耳鬢廝磨過來,兩人並未發生深層次運動,可是這樣比發生關係還更可怕。葉涼開心裡開始有些後悔答應那個在一起的請求,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決定下來就不要再動搖了。
白景晨沒打通電話葉涼開的電話微微噘起嘴巴,轉過對啊稜抱怨道:“涼開怎麼能這樣壞,這樣對我,我要趕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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