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銀:放心,他對你來說一點都不危險,他都不想搭理你(白眼)
澤莫:我覺得我現在很危險。
巴基:都閉嘴!我和史蒂乎打電話呢!
一直在想喪失時間觀念算不算是瘋了的一種表現呢——啥?一個小時過去了?我還以為只有一分鐘。
澤莫:啥?一年過去了?不是才一個月嗎?欺負我在監獄裡看不見太陽昇起落下?
☆、彼得。庫爾布
“襲擊實驗室的領頭人?”澤莫順口問。
“對,唯一一個沒有變身屠殺的人。實驗人員認出了他。”巴基回答。
澤莫在看見照片的那一瞬間感覺到了猛然來臨的窒息感。
照片上的是一個男孩——只能說是男孩,他看起來多不過十五歲,因為是證件照,他還穿著一身校服,頭髮服服帖帖的貼在額頭上。
“彼得。庫爾布。”澤莫喃喃道,接著他猛然抬頭:“這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他現在應該在塞爾維亞和他的母親在一起——他還不到十七歲——”
“他的母親在兩年前自殺了。”巴基說,“然後當地警方就再也沒有找到過他。記得上次我和史蒂夫查詢的那個屠殺的原始感染體嗎?就是那個在俄羅斯入獄又在美國入獄的人?”
“不可能。”澤莫搖頭。
“就是他,他被九頭蛇抓住作為實驗品,在俄羅斯越獄之後到了美國,偽造了自己的身份資訊。”
“可是照片上那個入獄的人已經毀容了,你們怎麼知道就是他?”
“九頭蛇有原始的實驗品資料,我們對照了起來。”
“所以那個實驗人員就認出了他?世界上毀容的人那麼多——”
“不,據口供所述,實驗人員看見的不是一個毀容的人。他看見的就是那張臉,原原本本的彼得。庫爾布。”
“。。。。。。所以你的意思是,彼得。庫爾布就是原始感染體?感染我的就是他?”澤莫對於這個事實一時竟然不能接受。
“你走之後我們特地查詢了彼得。庫爾布的資料。在他父親死後的第五天他的母親就自殺了,社群福利院的人找到他,第二天他就不見蹤影,在當地警局報了失蹤但是一直沒有結果。
我們推測他應該是在當時離開了家鄉,或許是在半路上感染上了屠殺,接著被九頭蛇抓住。或者是被九頭蛇抓住之後才感染上了屠殺。總之在我們襲擊九頭蛇基地之後他被捕入獄,接著越獄。輾轉到了美國。在美國他犯下了一樁爆炸案,多人死亡,因為爆炸案涉及是一家在當地小有勢力的人開設的賭場所以事情被壓了下去。但是他在爆炸中毀容,並且被抓進了監獄。”
“我以為他才不到十七歲。”
“他的身份證件上顯示的是二十一歲。”
“然後呢?你們沒有找到他?”
“沒有,沒有絲毫他的訊息。直到現在,他好像和奧斯本合作起來了。”巴基道。
澤莫閉上眼睛,他的太陽穴開始痛起來了。
彼得。庫爾布。
彼得。庫爾布。
彼得。庫爾布。
他記得那個男孩,他記得他說出他父親死訊的那一剎那,他記得他是怎麼把子彈射入那個男人的眉心,他記得那個男人是怎麼失去的呼吸——
他和託尼。史塔克有什麼區別?
——
“嘿!史塔克先生!”
在蜘蛛俠跳下了飛機,朝著遠處走來的鋼鐵俠打招呼。看起來非常非常忙的鋼鐵俠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朝蜘蛛俠揮手,澤莫和快銀也和隨後的人一起下了飛機,託尼。史塔克朝他們走近,掛了電話後皺眉道:“警察突襲了奧斯本的實驗室,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轉移的很快。”巴基道。
“也就這點能耐了。”億萬富翁沒好氣的這樣評價另一個億萬富翁。接著他道:“官方的人現在正在氣頭上,還好有獄卒作為目擊證人,否則復仇者就真的變成肆意違法亂紀的優秀公民了。”
其餘幾家飛機依次落地,等在遠處的警車看起來足有幾十輛,估計是整個紐約的家底子都被交出來了。倖存的獄卒一個個的被帶到警察局,澤莫也不得不去做了筆錄。
做了筆錄出來不過短短几分鐘,澤莫環望四周:“皮特羅呢?”
黑寡婦和蜘蛛俠一行人已經先行回到了復仇者大廈,這裡只有巴基還在等著他,而他看見皮特羅進了審訊室,卻還沒看見皮特羅出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