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回了哪一個都不好。謝嬸子如今剛在興頭上,我們也別撅了她,過幾個月就好了。”
喜妹知道孟永良的朋友雖然來拿貨,卻個個守規矩,一點都不羅嗦,給錢也痛快從不賒賬。她感激他體諒,便越發覺得當日跟他合夥是對的,甚至想把染坊給他,也免得到時候有人拿人情生事兒。有了染坊他和師父也有個憑靠,娶媳婦也更穩妥。近來因為染坊,孟永良身價倍漲,如今十里八鄉的閨女,只有孟婆子挑人的份兒,她樂呵呵地說幸虧之前沒急著給兒子訂下,否則就錯過更好的了。
喜妹吃了一會西瓜,笑道:“大勇哥,師父給你驗親的事兒到底怎麼樣啦?”
孟永良憨憨地笑,撓了撓頭,“還說著呢。你吃西瓜,我忙去啊。有事兒叫我。”
後晌小白來傳話說韓少爺請幾個學子吃酒,謝重陽便留在那裡吃飯。謝重陽從回來,基本應酬不斷,不是有人來拜訪,就是韓知魚找他去,除了睡覺倒不怎麼在家。她也沒辦法只叮囑他跟韓知魚好好說說,這臨近院考,不是應該好好溫習嗎。哪有他們這樣見天聚堆閒聊的,就算不是閒聊也肯定是商量怎麼走門子,跟學政攀關係,要麼就是猜考什麼,或者誰從哪裡打聽一丁點訊息……
不管她說什麼謝重陽都笑微微地點頭,然後說他們也沒聚堆閒扯,互相交換思路共同進步,又給她舉例子,比如她和劉姑娘一起互相交換染布經驗那樣。喜妹只哼哼,劉姑娘問她染布的事情,可沒跟她說半點經驗。
飯後喜妹出去散了步,在巷子口碰到謝重陽和小白。小白笑著施禮,“小的將謝公子還給嫂子,嫂子可放寬心了。”
謝重陽喝得有點多,喜妹扶著他回了屋。看他臉頰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