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笑吟吟地看將過來,朝她眨了眨眼,笑意煦暖。喜妹“啊”了一聲,喊道,“小九哥回來了?”
孟婆子聽見喜妹的聲音,笑道:“你媳婦醒了,快進去吧。”
待謝重陽一進屋,喜妹便忙不迭地問東問西,又讓他上炕。等謝重陽笑嘻嘻地告訴她昨夜便回來,怕吵醒她就宿在南院,她故意把臉一板,哼道:“難道我會怕你吵醒?人家天天盼你回來,你倒好,回來不先回家。”
謝重陽看她佯怒的神情,紅潤的唇微微嘟著,竟是一副孩子氣,心下一蕩將她攬進懷裡,笑道:“你害喜厲害,夜裡好不容易睡著,若是我一折騰,只怕你整夜都沒得睡,不如晨起再見倒好。”
喜妹埋怨道:“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就是比別個厲害點,整天想吃這個那個,可真端來跟前,又吃不下,吃得沒有吐得多,也不知道懷的是孩子還是祖宗呢。”
謝重陽嗔得捏了捏她的鼻尖,又向懷裡掏了她給做的針線粗陋的荷包出來,“原本能早幾日回來,特意等這個晚了幾天。這是一位同住的學友給的,他媳婦兒也是厲害,得了個秘方醃了酸梅,這是一包曬乾的,還有一罈子醃製的,過幾日他託人捎給我。”
喜妹拈了一顆糖梅入口,頓時酸酸甜甜滿口,卻沒有一點膩歪,只覺得清口爽快,忙又要多吃幾粒。謝重陽握住了她的手,“難受的時候吃一顆,梅子不比其他,又不能多吃。”
喜妹終還是忍住了,又問他怎的回來了,是告假還是休假。謝重陽說自己跟學正請了假,因為他課業好,加上有舊疾特許回家讀書,三個月去參加一次州學考試,如果成績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