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妃!”薊擎蒼道了謝,站起身就又責備薊蘊寒:“以後不許在宮裡胡言亂語!”
“哼。”薊蘊寒不屑的瞪了薊擎蒼一眼。
“薊將軍的眼睛好些了嗎?”夔婉琴笑著問道。
“薊某的眼睛怕是不會好了。”
“他從出生那天就這樣了,一年不如一年我都習慣了。”薊蘊寒翻了個白眼。
“那有時間薊將軍和薊千金一定要去王府上做客,婉琴我就先回去了。”夔婉琴點了點頭,道了別轉身就離開了。
“有空我一定去呀!”薊蘊寒將手在嘴上圍個圈喊道。
就在夔婉琴走遠後,她卻忽然臉色嚴肅的對著薊擎蒼說道:“喂,瞎子!你說奇怪不奇怪?”
“怎麼奇怪?”薊擎蒼俊臉疑惑。
“剛才我扶住王妃的一瞬間,居然摸到了,她體內一股非常強大的內力!可是等我再一次探去的時候,卻不見了,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內力?”薊擎蒼皺了眉頭,沉思不語。
“奇怪,太奇怪了。”薊蘊寒搖著頭,大大的嘆了口氣,撓了撓頭。
當夔婉琴回到府中的時候,卻正巧撞上了急衝衝往外跑的碧翠。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夔婉琴一把扶住碧翠的肩膀,她瞭解碧翠,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她的性子不會這樣沒來由的驚慌!
“王妃,不好了,爺又吐血了!”碧翠慌慌張張的說道。
“什麼!”夔婉琴一把推開碧翠,就提起裙子往屋子裡跑去!推開門,就看見青衛滿臉淚痕的跪在軒轅燁霖的床前,不停的抹著眼淚。
她一步步的往前走去,看著那床上躺著的軒轅燁霖,蒼白著臉,面無血色。只有那一頭墨色長髮,從床沿傾瀉而下,才讓他看起來不那麼淡色如水,而夔婉琴卻只感覺自己的腳下像是生了鐵一般的沉!
“軒轅燁霖?”夔婉琴覺得自己叫出他的名字也變得沙啞艱難。
她看著床上的軒轅燁霖,聲音有些生硬的問青衛:“到底怎麼回事?”
“爺,他喝了丫鬟拿過來的粥後就吐了一口血,然後就一直髮著燒!”青衛哆嗦著唇,淚水滿布整張俊朗的臉。
“粥?什麼粥?”夔婉琴回過頭看著碧翠,那眼神像是冰窟裡的千年寒冰,讓人毛骨悚然。
碧翠微微一怔,半天才回過神回道:“爺因為一天沒怎麼吃東西,就吩咐李管家做點清淡的粥吃,可是,可是爺吃了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那還不快去找太醫來!”夔婉琴高聲怒道。
“已經去請了!”碧翠跟了夔婉琴這長時間,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盛怒的夔婉琴,一時嚇得頭也沒有抬。
“去叫李管家過來!”夔婉琴厲聲說道。
“是!”碧翠心中忐忑的退了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李管家和碧翠就走了進來!
“王妃。”李管家一進屋就看見面無表情的夔婉琴站在那裡,神色有些嚴肅的看著自己。
“李管家!爺吃下的粥可是你做的?”夔婉琴慢慢的走到李管家的面前。
“是老奴做的,王妃?爺怎麼了?”李管家神色擔憂的朝著床上的軒轅燁霖看了眼,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爺喝了你做的粥就成了現在的樣子,李管家,你還要問我怎麼了?”
“粥?王妃難道是懷疑老奴在粥裡下毒?老奴侍奉少爺20載!少爺的命就是老奴的命,老奴是萬萬不能毒害爺的啊!”
“那麼你做粥的時候,可有誰進去過?”夔婉琴倒不是真的懷疑李管家,畢竟李管家的忠心還是天地可鑑的。
李管家低頭想了想,忽然眼眸一緊,抬起頭說道:“老奴做粥的時候,只有表小姐進過廚房來!”
“表小姐?”夔婉琴一愣,是呀,她怎麼忘記了府中還有個“千年等一回”的禍害呢!
“表小姐說讓我去給她取些新鮮的水果和點心,老奴就去了,可是回來的時候,表小姐卻不在了。”
夔婉琴眼眸一冷,繞過跪在地上的李管家,推開門就朝著婊子小姐所住的房間走去!剛到她的前院就看見她坐在院子裡,正滿面春風的和交頭接耳的,有些興奮嬌羞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說,表哥喝了這粥會不會,呵呵……”話還沒有說完,夔婉琴就上前一把抓住婊子小姐的手腕!驚得婊子小姐和都一臉吃驚的看著她!
“你,你做什麼啊!”表小姐瞪大了眼睛看著夔婉琴。
“你在爺的粥裡都放